四人立即又叩首喊冤,喊的比虎子等人聲音還大。
衙役找來一塊燒的半殘的門板,大壯和虎子將燒焦的屍身搬到木板上,然後抬著向衙門走去。
劉貴狠狠瞪了劉景彰一眼,低聲道,“不是讓你做事謹慎點!”
“劉景彰,你已經暴露馬腳,還敢不承認?若再不認罪,本官隻要大刑服侍!”徐謙喝道,“來人,上夾棍!”
徐謙眉頭一皺,喝道,“堂中屍身是何人,你們又狀告何人,從實道來!”
……
“對,對,對!”劉景彰點頭如搗蒜,“是蘇清先棍騙了我們五百兩銀子,我纔想經驗他的!”
劉景彰嘲笑一聲,“說我教唆你們的,你們可有證據?胡亂攀咬,但是要下獄的!”
幾個衙役抬了夾棍上來,拉著劉景彰上刑。
“服從!”趙揚領命而去。
劉景彰上過兩次大堂,已經不像第一次那般鎮靜,聞言立即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底子不熟諳這四小我,他們四人定是受人教唆誣告小人,或者是犯了罪胡亂找人頂包。”
“如果是救火,為甚麼往衚衕內裡跑?”
那人持續狡賴,“甚麼木桶,我們底子冇見過,不是我們的!大人,我們想要去找水救火,一進衚衕就被打暈了,定是有人栽贓讒諂,用心將兩個木桶放在我們身邊的!”
“火一向燒到二樓,淩晨才被毀滅,而樓上不見了蘇清的身影,隻留下一句燒焦的屍身!”
虎子冷冷看著他,“誰奉告你,死的人是蘇清?”
四人被冷水潑醒,驀地坐起來,看到合座的衙役和城主一時候愣在那。
不管如何說,蘇清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他死不承認就是!
劉景彰看著四人挫敗的模樣,一臉對勁。
虎子神采冷峻,喝道,“好,你說你們是冤枉的,那你們敢不敢讓趙捕頭帶著你們四人和我去街上賣油的店裡扣問,看看昨日是誰買過兩桶火油。全部陌水鎮就這麼大,一下子買了兩桶油那掌櫃的定還記得買油人的模樣,你們敢不敢去?”
劉景彰也忙道,“大人,這賤人之前便和蘇清有輕易,說不定是兩人一起坑害我們劉家!”
此中一人爬上前,喊道,“大人,彆殺我,我招,我都招!”
劉貴也是滿臉慘白,跪地叩首道,“大人,景彰還是個孩子,受不住大刑啊,您若上刑就衝草民來吧!”
劉景彰倉猝看向火線,“大人,孫虎子,蘇清,劉大壯,平時就他們三小我賣魚,現在隻要蘇清不在,以是小人天然以為死的人是蘇清啊!”
劉景彰滿臉玄色,他叮囑過那幾小我,必然不要暴露馬腳,如果被人看到也一口咬定不是他們乾的,如何又出了不對。
大壯怒聲喊道,“惡人還敢告狀,你們、另有冇有國法!”
虎子上前一步,雙膝跪下,給徐謙磕一個頭,麵露悲慼,“大人,這是草民的兄弟蘇清,我們在城中西街開了一家店,賣紅燒魚。”
“你四人叫甚麼?是否放火行凶,頓時從實道來!”徐謙猛的一拍驚堂木。
劉景彰終究慌了,拉著他爹不肯放手,“爹,救我啊,救我!”
“那這藥方的確是你心甘甘心在蘇清那邊買的?”徐謙問道。
四人一怔,啞口無言。
“那你們提著的這兩個放火油的木桶是做甚麼?”虎子又問。
“他們四人放火行凶,燒了魚香苑,燒死了內裡看管的人,說是受劉景彰教唆。”徐謙緩緩沉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