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肮臟道人贈送徐銘的《捲風槍》,是一部低階中品武籍,如若習有所成,亦擁不俗的能力,是以,徐銘也算心慰,再次立足稍頃,方是回身,歸回院府。
迫不及待地接過酒碗,嚐了一口後,肮臟道人雙眸一亮,禁不住地讚言出聲,既而,自懷中拿出一本黑皮籍冊,扔給徐銘的同時,舒暢地坐在一隻酒罈上道:“老道這裡恰好有本槍法秘笈,看在這好酒的份上,就偏宜你了。”
“嗯,一起看觀酒水吧。”
“槍形不錯,看槍!”
“呼!”
“咳、咳!”
眺望遠去消逝的黑影,徐銘略顯欣然,肮臟道人僅是過夜一夜,便道分袂去,令得徐銘空有一些手腕,卻無用武之地,拜師的打算直接化為泡湯。
早便被勾起獵奇之意的諸人,在徐銘開口之下,頓時紛繁取過陶碗,各自接了酒水,喝飲開來。
聽及肮臟老道言語,徐銘心中一動,點頭應言以後,殷勤地探手虛引,邀言出聲:“道長內裡請!”
隨後,待得諸品德過味來,儘皆詫異酒水的清澈香純,即便是幾個釀酒的教員傅,亦是大為讚美,視徐銘為酒道大師。
青柳幫宅院武場,徐銘手持白杆槍,指東打西,時而靈動展轉,時而大開大闔,舞得風聲呼呼,頗具氣勢,恰是宿世所修習的形意槍術。
見得徐銘如此見機,肮臟老道笑聲中快步前走,行往酒房,此時,連通一片配房的酒坊,此中幾座釀酒鍋爐,正在流淌新出的原酒,比之市場上勾兌過的酒水,天然更加香純。
“槍形不錯,隻可惜無形無質。”
“這酒?”
“見過幫主!”
在諸人獵奇之下,倒掉頭酒後,新接下一碗清澈香純的酒水,徐銘略微咀嚼,抿了抿唇,大為對勁地開口道:“味道尚可,都嘗上一嘗。”
金烏升,月兔落。
但是,世人之前所喝濁酒,自是不能與新釀比擬,酒量略小者,立被嗆了咽喉。
“幫主!”
“幫主福澤,此乃仙釀啊!”
“長輩多謝道長!”
“這等酒水不知味道如何?”
“是,幫主!”
跟著徐銘咐囑,酒水流淌而出,濃烈的酒香四溢,令得釀酒的幾個徒弟、學徒也是大為詫異,不過,清澈如泉的酒水,也不知其味道是否平淡,畢竟,世麵上的酒水,都是略顯渾濁的,這也是一些文人騷人常言濁酒一杯的由來。
這些日來,固然徐銘換服七八年份的人蔘,業已凝出四縷內氣,幾近聚出第五縷,身材本質亦是大有長進,已不輸於平常的男人,但麵對名顯放水,隨便進犯的肮臟老道,徐銘還是被逼到手忙腳亂、氣喘籲籲。
“是!”
……
次日淩晨,青柳幫總部院宅大門以外。
遊曆此處的肮臟老道,安閒一鎮喝了幾杯清澈佳釀,便引為奇品,特來尋至酒坊之地,卻不想竟是遠遠地便聞到一股更加濃烈的酒香,這是大大超出平常酒水原漿的味道。
“嗯?”
……
很快接滿一碗,是為頭酒,內裡多有雜質,非為純潔的酒精乙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