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屋內的兩人,凝盯向徐銘的同時,口中連連怪聲怪氣地相互爭詢出聲。
這就是絕頂中品《九宵真經》功籍的強勢,徐銘尚未發揮武技,僅憑至剛至陽的九宵真氣加持,便直接破了一名中級武者的技術,當可謂一力降十會。
頃刻,火星迸濺中,跟著一道鐺然大響,手持三尺刀鋒的二梟,竟是連人帶刀,一起被撞磕得翻飛而出。
會聚一塊的食人雙梟,氣勢立時大漲,二人自幼一起習武,練就一套合擊之術,常常修為即便強於二人一籌的武者,也多有飲恨二人聯手之下者。
最後,滾滾轉動的九宵真氣能量,澎湃彭湃間,沿著獨特的劍勢心法,展施出道道幻影劍光,如同決堤傾泄而下的大水也似,勢不成擋地罩向火線。
眼看二梟手中三尺刀鋒即將砍及徐銘之身,豁然間,一柄長劍驀地平空,劃過一抹烏光,狠狠撞向二梟劈砍而來的刀鋒。
見得徐銘雖是驚奇,卻無懼色,肩抗一根狼牙棒的頭梟,麵現厲色,怪氣地高喝一句,手中三十餘斤重的狼牙棒,與空中收回一道重重的撞擊聲響,一時之間,顯得聲望無倆。
“大哥所言極是,說不得能擠出二兩血呢!”
一時候,但見得場中刀來劍往,勁氣逼人。
“大膽狂賊!竟敢行刺神教堂主,弟兄們,殺!”
“好膽!你,你等著!”
“哼,來的好!”
“太弱了,不過,本日能夠劍刃兩隻雜禽,倒也不失為一件快事!”
“雙梟……”
“噗哧……”
“大哥說的是!不將他的心肝吃入肚腹,外人豈不小瞧了我們食人雙梟!”
“嘎嘎,要大哥說,當然是這小子的心肝好吃!”
畢竟,本身於破廟救得青裙少女兩人以後,一起行往雲宵寺,並未曾特地埋冇行跡,被廣元宗查到,實駁詰事。
頭梟方纔話聲落罷,其身側手持三尺刀鋒的二梟,已是非常不耐,口中嗡聲道了一句,麵上凶然一笑,竟是直接提刀殺來。
望著一轟而上疾撲而至的廣元宗教眾,徐銘麵無神采地沉喝一聲,既而,探手一揮,下一刹時,一蓬暗星映空,雨滴也似,射向撲來的人群。
不過,內裡皆是廣元宗門人,倒不怕無人報仇,當即厲聲撂下一句狠話,跌跌撞撞地奔逃而出。
背倚門檻的玄色勁裝男人,實想不到本身一記呼呼生風的劈掌,不但未能傷得徐銘分毫,反卻掌力被廢。
“啊……”
當下,心中動了殺機的徐銘,不籌辦再行戲耍,相對而言,徐銘還是喜好偽君子之道。
緊接著,人隨聲到,身著花紅衣袍的兩名白麪男人,氣勢放肆地踏掠入門內,既而,也不待徐銘回話,徑直怪聲冷喝道:“嘿嘿!不過是一小娃娃,也敢勸止張管事的旨意!”
“二弟!”
未幾時,一陣雜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兩道尖硬的怪喝聲,自遠處倏忽響傳,顯是此次截道的頭子已經到來。
“雙梟大人!”
劈掌被一穿而透的廣元宗教眾玄色勁裝男人,口中頓時慘撥出聲,蹬蹬後退數步,倚在門檻,一臉駭然之色地望向徐銘,顫聲發狠道。
“哼!冥頑不靈!”
見得食人雙梟氣勢凶悍地疾撲而至,徐銘麵上毫無懼色,冷哼一聲,體內九宵真氣豁然摧動,化作一股獨特勁力,湧向手中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