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打擊南陽城,也不是三兩天就能夠拿得下的,現在的徐一帆可冇有微型炸彈助陣,南陽府的城牆堅毅的很,想要攻破城池,不支出艱苦的代價,那是不成能的!
不過,現在的徐一帆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必須向李自成實施充足的軍事壓力,讓他得空他顧!
舒信琛翻翻白眼,冇好氣道:“放屁,就是你死了,老子也死不了,就被你解了一次圍,你尾巴就翹天上去了,你本身說說,哪次惹了禍,不是一帆給你擦屁股?”
標兵神采慘白,低聲道:“大人,這些闖賊都深夜行軍,從南陽府到方城不過數十裡路程,幾個時候便能夠趕到了,天亮之前,恰好攻城,方城的守軍冇有涓滴的防備,又是本地的衛所兵,如何能夠抵擋得住……”
看到了舒信琛與秦牧風,徐一帆神采忸捏,愧聲道:“信琛大哥,牧風,此次是我失算了啊,冇有想到,闖軍竟然派出瞭如此強大的救兵!”
最最要命的是,恰好這個時候,劉芳亮將背後的方城給堵住了,本身的後路被斷,糧草彈藥等物質難以快速供應上來,一旦戰事倒黴,那就有被人家闖軍聚殲的傷害啊!
徐一帆心頭一跳,喝道:“如何了,出了甚麼事情?”
秦牧風冷哼道:“現在才悔怨?如果不是老子趕到的及時,舒大哥的小命都要搭出來了!聰明一世,胡塗一時!”
甚麼!
徐一帆神采烏青,喝道:“現在有冇有中軍步虎帳的動靜,阿誰司馬康現在到那裡了?”
一名標兵直接衝到了帥帳,跳上馬來,急聲喝道,“啟稟徐將軍,舒信琛將軍率部伏擊闖賊救兵得勝,與秦牧風將軍不得不向著南陽方向撤退,現在闖賊救兵共有兩萬餘人,由劉體純帶領直撲南陽府,同時,另有張獻忠麾下獻賊兩萬人一同度過白河,直奔南陽府!”
徐一帆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怕甚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我們兵力分離,局麵倒黴,必須比及舒信琛跟秦牧風返來,想必一天以後,他們便能夠回到南陽府了,到時候,我們再做籌算,穩住陣腳,傳令下去,停止攻城,全軍整備!蕭挺大哥,將南陽城的四個城門給我盯緊了,就是一隻鳥,都不能讓他們在飛出去!承祖大哥,帶領右翼馬隊向南突進,策應舒信琛跟秦牧風撤退,闖軍跟獻軍一口氣來了四萬餘人,如果讓對方給黏住了,他們兩個但是頂不住的……”
“甚麼!”
徐一帆終究坐不住了,這個李自成此次還真的是冒死了啊,一口氣集結了兩萬多人的救兵,這還不罷休,竟然向著張獻忠收回了求援,兩萬獻軍啊,加在一起,兵力超越了四萬人,如果再加上南陽府城中的兵力,以及從陳州撤退下來的兵力,現在李自成已經集結了超越七萬的兵力,超越通州鎮精銳兩倍不足!
後軍步兵大營將本身統統的火炮全數推了上去,向著南陽府策動了凶悍的炮擊,一顆顆炮彈在南陽城頭爆炸開來,明軍守勢如潮,將城頭之上的闖軍打的苦不堪言,現在的李自成也隻能苦苦支撐了,劈麵的明軍,不管是前軍大營還是後軍大營亦或是部分秦軍兵力,都是戰力刁悍的精銳,一同向著南陽城撲上來,絕對夠城中的那些蝦兵蟹將喝一壺的。
徐一帆頓時跳了起來,急聲喝道:“劉芳亮?他甚麼時候出的南陽府?該死的,這麼一大支兵力前去方城,你們這些標兵都是乾甚麼吃的竟然,一點動靜都冇有發覺到!混賬,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