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些破事,侯爺就頭疼,乾脆站了起來,瞥了大夫人一眼道,“是遵循家規罰她,還是讓清韻將功補過,你看著辦吧。”
清韻回身,跟老夫人辭職。
正惱火著呢,忠義侯府又出了事,被變成了伯府。
這不,兩人禁足七天,抄家規五十篇。
打人巴掌,她還嫌手疼呢,人家不犯她,她不會去招惹彆人。
看著兩人走遠的背影,秋姨娘嘴角勾起一抹笑來。
孫媽媽笑道,“男主外,女主內,老夫人不能強求侯爺忙了朝堂上的事,返來還對內院的事上心,這不把侯爺給累壞了嗎?”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道,“你是侯府當家主母,內院的事大多都是你在辦理,幾個女人的端方又都是你教的,她們本日出錯,有輕有重,遵循家規,該如何罰?”
他一走,老夫人就抱怨了,“今兒在這裡坐了半天,我還當他改了性子,敢情一向冇藉口走呢。”
但是她就是氣不順,她在屋子裡待的好好的,沐清柔上門找茬,她是打了她一巴掌,那是她情願的嗎?
她想抗議,但是大夫人給她使眼色。讓她忍著。
接下來就該輪到清韻了,大夫人看了她好幾眼,然後望著秋姨娘了,道,“三女人的錯,遵循家規,我還真不曉得如何罰她,清柔幾個上門詰責,說侯爺偏疼,她也不解釋下侯爺為甚麼給她黑珍珠,如果她解釋了,這場爭論也可免了,方纔還當著我和老夫人的麵打了清柔一巴掌,她說甚麼給清柔治病,清柔無病無痛,治甚麼病?並且,做父親的要女兒幫個忙,還要送她禮品,我若罰她,她必然不會再幫手買藥膏,不罰她,我豈不是秉公了?”
清韻站出來道,“我打了人,我認罪,侯府要如何罰我,我都認,買藥膏的事,我不會再幫手了。”
她已經夠頭疼的了,來了一個做過禦侍女官的姨娘,侯爺讓她臨時做姨娘,或許還承諾過旁的甚麼,她請了孃家大嫂來,對老夫人旁敲側擊都問不出來點成果來。
沐清柔攢緊雙手,眸底閃過一抹暴虐光芒。
她打了沐清柔一巴掌的事,侯府已經不究查了,隻要她遵循之前承諾侯爺的,幫手買藥膏就算了。
但是她要清韻將功折罪,清韻就乖乖聽的嗎?
罰完了她們,再就是沐清芷和沐清雪了。兩人伴隨沐清柔去的泠雪苑,沐清柔是mm。年紀最小,她們做姐姐的,不曉得勸戒她們,還添油加醋,火上澆油,唯恐天下穩定,不罰如何行?
皇上讚美三女人,不是冇來由的。
沐清柔一口銀牙幾乎咬碎了,卻不得不上前,對清韻道,“今兒都是我的錯,我不生三姐姐你的氣。”
清韻腳步頓住,轉頭問道,“侯府另有幾天辦宴會?”
他再留下來,托清韻買藥的事,又掉他頭上來,做父親的找女兒幫手,這是很冇麵子的事。
說完,侯爺就走了。
她隻能讓三女人將功補過。
大夫人儘力擠出一抹笑來,道,“清柔性子偏於暴躁,她冇弄清楚侯爺給黑珍珠給清韻,是讓她幫手買藥膏,就認定侯爺偏疼,上門和清韻起了爭論。還摔了一跤,遵循家規,罰月例兩月,禁足半個月,抄家規兩百篇,她當眾指責侯爺偏疼,杖責十大板。”
大夫人捨不得罰沐清柔。但是罰丫環,她可不會手軟。要不是這丫環太冇眼色,清柔錯在前,她不曉得先偷偷奉告她,直接就來告狀。把事情越鬨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