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微微轉頭，叮嚀道：“接著排查那片峭壁，山穀表裡也要周到戍守。其他軍隊當場駐紮，比及天明，持續搜尋這一帶。”

葉牧抬頭倒在黑暗中無知無覺，前兆著滅亡的青灰色已經爬上了他的肌膚。

而他們搜尋的目標，正扶著石壁，深一腳淺一腳，跌跌撞撞走在洞窟蜿蜒盤曲的通道中。

兩個小朋友打打鬨鬨，手裡吃到一半的糖人掉到地上摔碎了沾了灰，哇哇大哭，大人過來哄纔不哭了，手裡拿著新的糖人高歡暢興走了。

他收回刀，掰開對方的嘴巴，落空最後一絲動力的頭顱掉在地上骨碌碌滾到一邊，在他手掌外側留下了深可見骨的一圈牙印，正汩汩冒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