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又租了間小院將買來的人安排好,湊齊了三千兩白銀。在考查過他們的操行後,安然把錢給了蔣家的男人蔣文,讓他將三千兩銀子都花了,換本錢朝的特產,帶著程強和等他的大兒子一起跟著何家商行的船隊出海。然後又安排程強家的小兒子,讓他公開裡去彙集一些比較輕易找到的藥材。剩下的人臨時給了紀淑宜,讓她來安排。
何誠泰一聽,呦,把人給惹火了,趕緊奉迎地拱了拱手,謹慎翼翼地靠近安然,滿麵賠笑,“是兄弟的不是,我在這裡給你賠罪了。如何,可還吃著藥?身子骨好些了吧?”語氣中儘是體貼。
何誠泰夾了一個花生米放在嘴裡,說,“我家倒是有一支出海的商隊,每年都是要來往三,四回的。專司將本朝的茶葉,瓷器,以及絲綢等物運往外洋去,再將西洋的物什販返來,這一來一往,贏利頗豐。不過這利潤大,風險也大。海上氣候易變,常有碰到海嘯,風暴潮,除此以外,另有海盜攔路,這一不謹慎就會血本無歸。不過你若真想做這個,到時候找個信得過的人,跟著我們家的船一起出海也是好的。”
下了決定後,安然直接找了媒婆買了兩家人,一家姓蔣,是一對三十多歲的伉儷,此中男人讀過書識字且會算賬,兩人另有一個十多歲的兒子;另一家姓程,男人叫程強,同是三十多歲的伉儷,帶著兩個兒子,一個十八歲,一個十五歲,另有一個不到十歲的女兒。
安然眼睛微眯,然後悄悄一歎,“哎,是我不對,前些日子身子不大好,這才推了統統的帖子。又不是唯獨推了你的邀約。”安然假裝活力的模樣,“如何就這麼不信賴我。”
“還不是前些日子請你用飯,你都冇應。我這不是有些許奇特嗎。”何誠泰有些不滿地抱怨道,“我還覺得你這個大才子看不上我們呢。”兩人瞭解多年,乾係不比平常,說話也就隨便了些。
另有禮親王楚祈宣占著宗子的名頭,對皇位虎視眈眈。三皇子敬親王溫文爾雅,文采出眾,對文人非常尊敬,孃家乃是以書香傳家的江南大族姑蘇溫家,先皇在位時曾出過一門三探花,從而獲得很多文人的擁戴。
“你可想好了。我給船隊裡的人打聲號召,下一次出海在兩個月後,你且把人和東西籌辦好。”何誠泰想了想,提示安然道。
除了暮年間受封親王的大皇子禮親王,二皇子也就是太子,三皇子敬親王外,這一次一下封了五位皇子為親王。此中四皇子為煜親王,五皇子為睿親王,七皇子為恭親王,八皇子為肅親王,九皇子為昭親王,隻六皇子短命。並且給7、8、九三位皇子賜婚。
說話間,飯菜已經上了桌。安然給他斟滿了杯酒,又給本身倒滿。
那就是通過各種極限修煉,置之死地而後生,達到身材所能接受的最大強度,開辟出身材的潛力。
海運有多贏利,安然是曉得的。不過手上本錢未幾,若出了不測,可真是甚麼都冇有了。安然沉默了一會兒,昂首,眼神果斷,道,“行,就乾這個了。”
安然正了正身子,做出側耳聆聽狀,神采鬆散道,“你先說。”
一個月後,安然較著感遭到兩腿有力,呼吸漸突變得深長,這時蹲馬步已經能對峙半個時候。每次到了雙腿內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炙燒骨髓,冇法對峙的時候,安然纔會停下來。這個時候身材已經達到極限,再修運轉功法,修煉練體術,結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