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本特使是白白欠了他一小我情嗎?”拓拔野望著耶律蘇反問道。
“碧兄也是這都城一等一的風騷人物,自是彆人難以對比,你我就不必如此客氣了。”拓拔野又是一笑,他看了看天氣不早,因而又道:“感謝碧兄的衣物,本特使也叨擾碧兄多時,他日再來登門拜謝!”
“可不是,這宮裡除了煙雨公主,另有哪個公主敢對一個特使如此不敬!”吳總管回道。
“碧兄,這是籌算要去那裡,還要挑個日子?”拓拔野此時已經換好衣服,他剛走到內裡就聽到碧海天的話,不由隨口問道。
“對啦,我讓你查的玉香女人的事情,現在如何樣了?”碧海天俄然想起玉香女人的事情,這段日子他做夢都都是蘇玉香的影子,可氣的是明顯曉得她大家還活著,但是多方刺探卻一向下落不明,至今還未有任何動靜,真是讓人惱火。
“奧,特使聽誰說的,竟然說我和二阿哥走得比較近,這真是冤枉我碧或人。我碧海天倒是但願真的能如特使所說,隻可惜二阿哥那樣的皇孫貴族那裡是我一個小小的淺顯買賣人能攀附得起的。”碧海天說著不由喝了一口茶,眼底卻不經意閃現一抹不易發覺的神采。
“走吧,再不走天可真得黑了!”拓拔野看到耶律蘇還愣在原地,因而不由催促。
“碧兄真是會開打趣,我拓拔野本就是一個外邦野人罷了,可貴碧兄看得起。”拓拔野開朗一笑,顯得蕭灑非常,自比那西燕國的男人更有風味,連碧海天看著都不覺自愧不如。
“碧某從不開打趣,拓跋特使是人中精英,隻怕普通人都要甘拜下風。”碧海天這倒不是在阿諛,想拿拓拔野身材魁偉,又在北方草原長大,身上帶著一股英勇之氣,異於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