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撇嘴:“我這還不是想當家的提個醒嘛,此次我孃家嫂子來咱家時偷偷跟我說了……你二叔家的大丫嫁出去幾年一向冇懷上個孩子,前些日子彷彿回了孃家,也不曉得是咋回事?你二叔比來一向在家裡裡罵罵咧咧,聽著他說的那些話,彷彿有要回村的意義……”
有了第一次的長處,並且看到笙哥兒都冇張揚後,柳大富的膽量就大了起來。前前後後又去了五六回,幾近隔上一兩個月就會去一趟,加上順手撈走送去當鋪換成錢的東西,加起來竟有一百六十兩之多,那還是很多送去當鋪的東西都是被壓價賤賣的乾係。三個月前,柳大富又去的時候,發明那小罈子裡已經剩下不到二十兩的銀子,他隻拿走了五兩便冇再去過。直到前一晚他纔想起來再去撈上一筆,卻栽了個完整。
“你這是要把新房建在笙哥兒家的隔壁?”秦大壯愣了一下,隨即就想到了秦小壯這麼決定的啟事,“你這是擔憂笙哥兒他們今後萬一再遭賊甚麼的,我們倆就在這隔壁也能有個照顧是嗎?那行,這個我同意!”
“統共是一百六十兩銀子,還不包含被你賤賣後喪失的那些,柳大富,你,你……”柳家屬長已經不曉得說甚麼纔好。
“本朝律法是重刑重罰,布衣百姓盜竊紋銀達一百二十兩以上,一旦證據確實將被施以絞刑!”柳家屬長緩緩說道。
柳大富常日裡在外偷雞摸狗,那都是小偷小摸,一次最多值個二三兩銀子,以是彆人抓著他頂多也就是揍一頓,遠不到報官措置的境地。
“咋啦?二叔家這是悔怨了,又惦記上大壯了?”
秦小壯給了他一個白眼:“我是那樣的人嗎?那是笙哥兒和大簫的東西!更何況,路秀才家送來的那些聘禮也失了很多,萬一兩家真的要退親,那些聘禮可少不了得退給人家,缺的那些必定得賠上。當初咱姐他們要的聘禮本就很多,可不是小數量啊……”
秦小壯聽到這個數字也黑了臉,頓時信了柳笙之前說的財帛被賊偷了的話。
金花立即明白了村長話裡的意義,立馬笑著應了,籌辦呆會兒吃了午餐就出門去找人好好說道說道,必然要叫那家子的算盤打不成。
柳垂成本來說報官,那也是因為他不曉得柳大富這環境能夠會是絞刑。現在他要這兒子就得出銀子,守著那些銀子兒子就冇了,他是兩邊心疼。柳老邁還想少賠點兒,剛跟柳笙提起這個意義,就被秦小壯板著臉一口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