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目光炯炯的盯著柳樹精看了一會兒,俄然間勾唇一笑,撤下統統防備,捋著耳邊的一縷紅髮笑道:“柳樹精,你與我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方纔算是我衝犯再先,你與山神小老兒之間的事,我不會插手……”
“柳樹精,柳樹精……”
蘭草整棵草都在顫抖:“嚶嚶嚶……大王好短長,連山神爺爺都不是他的敵手,我今後再也不敢騙大王了……嚶嚶嚶,小狗尾巴草兒,你說大王如果曉得我倆偷偷把他的事情奉告給了山神爺爺,大王他會不會直接滅了我們倆?”
“……”狗尾巴草也蔫了。
柳樹精收起困著山神的統統柳樹根,對著這麼個娃娃,柳樹精興不起究查的意義。
柳樹精還冇反應過來河伯的意義,中間的山神卻暴跳如雷:“好你個河伯長幼兒,咱倆從現在開端斷交,必須斷交!”
“哈哈哈……”白叟開朗的大笑起來,“恰是恰是,此地人都稱呼本君為山神爺爺!”
河伯冇答覆山神的題目,倒是直接飛到了柳樹精的身邊,麵劈麵站立。
河伯理都不睬山神,直接拿出三枚紅色魚鱗一樣的鱗片遞給柳樹精:“這三枚信物便是我的賠罪。今後如果有效得上的時候,隻要拿著這信物默唸,隻要不是違背六合道義之事,我必然攜河族高低大力互助!”
“嗯?你就是方纔阿誰山神?”柳樹精看著柳樹根纏著的一個僅穿戴紅色肚兜的胖娃娃,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呃,柳樹精有點兒心虛:“河伯之前為了那幾隻老鱉生過氣?”
“長幼兒,彆廢話,我就問你,方纔為甚麼要連我一起偷襲?”山神纔不想跟他多說。
脫困的山神看看本身的手腳,敏捷又變回了先前白髮童顏的模樣,捋著白嘩嘩的長鬚道:“算你這個柳樹精上道,哼……彆覺得你現在放了本君,就能抵消你方纔追了本君一起還捆著本君這麼長之間,又跟河伯長幼兒狼狽為奸欺負本君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