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女子緊靠著幻墨,額頭上儘是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她低聲說道:“這環境太詭異了,我們得抓緊機會找機遇脫身啊,不然等石獸回過神來,可就更難辦了。”白衣人也微微點頭,玉笛緊握在手中,隨時籌辦再次發揮靈力抵抗石獸的進犯,目光卻不住地朝著靈力顛簸傳來的方向望去,試圖看破那片暗中,看望究竟是甚麼在作怪。
那股從洞窟深處傳來的激烈靈力顛簸,如同安靜湖麵投入的巨石,刹時突破了麵前這嚴峻又膠著的戰局。石獸們雖行動遲緩了些,但還是虎視眈眈,猩紅的眼睛裡透著凶惡,降落的嘶吼聲在洞窟中迴盪,彷彿是在顧忌著那股奧秘力量,卻又不甘心就此放過世人。
跟著他們逐步靠近,四周的環境愈發顯得奧秘莫測。洞窟的牆壁上開端閃動著一些奇特的光斑,那些光斑像是有生命普通,時而會聚,時而分離,模糊勾畫出一些陳腐而晦澀的圖案,彷彿在訴說著長遠的故事。腳下的空中也變得崎嶇不平,時不時有凸起的石塊,略不重視就會絆倒,而那靈力顛簸卻越來越激烈,帶著一種讓人既畏敬又獵奇的氣味。
世人聽聞,麵麵相覷,心中既欣喜又惶恐。幻墨趕快拿出方纔獲得的書卷,說道:“前輩,長輩等機遇偶合之下尋得此物,隻是上麵的筆墨和圖案晦澀難懂,還望前輩能指導一二,助我們解開匣子的奧妙,製止那大禍來臨人間。”
幻墨上前一步,抱拳施禮,恭敬地問道:“長輩等冒昧打攪,多謝前輩脫手互助,不知前輩是何方崇高,為何會在此處?”老者微微抬手,表示幻墨不必多禮,然後緩緩開口,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洞窟中反響:“吾在此保護禁地千年,隻為等候有緣人來解開那關乎天下百姓的七彩匣子之秘,爾等能來到此處,便是這有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