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停歇,王語嫣很快又規複了過來。扭動了兩下,倒是伸脫手來扯王信的衣服,明顯已經不再滿足王信隔靴搔癢的體例了。王信卻不再讓她得逞,拉開她的手腳,將她反回身子反後背抱著,雙手覆蓋在她纖盈的小腹上。王語嫣頓時就像被奪了敬愛玩具的小孩子,急得“嚶嚶”的抽泣了出來,雙腿不住地往前亂蹬。
王語嫣胡亂扭動著,快感更是如大河決堤般澎湃而來,不及半晌,她渾身一震,雙腿生硬胡亂的踢動著,身子一刹時便軟了下來。王信隻覺一股熾熱的噴發直接從那話兒上方噴濺下來,倒是把他的衣服噴的*一片。
這時鳩摩智部下一個番僧闖了出去,大呼道:“國師,有大量男女闖了來了。”話音未落,堆棧大門“呯”得一聲,被撞了開來。門板飛出,無巧不巧的正落在段譽下一步的路上,頓時撞上他的額頭。段譽毫無防備,大呼一聲,暈了疇昔,被鳩摩智一把撈在手中。
段譽既然已經復甦,感受行走淩波微步能稍稍化解情火,就更是儘力馳驅起來。兩人一個想要化解藥性,一個覬覦步法精美,一個禁止,一個躲閃,就在堆棧大堂當中發揮了開來。遍又都隻憑步法身法,全無脫手之意,如同嘻戲普通。
鳩摩智本還矜持武功,見王信長劍刺來,使出六脈神劍中的商陽劍,一指往王信點來。心中還想著:“我隻要抓住這位領頭之人,你就算是人多勢眾,又能如何!還不得任我搓揉。”不想這一劍疇昔,碰到王信的長劍,頓時如春陽融雪普通,冇有涓滴的阻當之力,更不要說是反擒王信了。鳩摩智頓時唬了一跳,倉猝讓開,還是被王信這一劍在右肩之上開了一個大洞,血流如注。鳩摩智亡魂大冒,顧不得其他,抱著段譽展開身法一下子掠上堆棧二樓,撞開樓上木牆跑了出去。
王信追上二樓,正要沿著鳩摩智撞開的洞口躍出。耳中卻聽到了熟諳的吟叫聲,細若簫管,如泣如訴。頓時心中大悔,“語嫣她……”一時再也顧不得其他,尋著聲音來處,撞進房間。房中除了王女人,另有彆的兩人,卻都是女子。王信頓時鬆了一口氣。隻見得王語嫣與一名王信不認得的少女赤身*躺在床上,手足都被用被單撕成的布條挷了,轉動不得。王語嫣美目迷離,嘴裡吟聲不斷。渾身通紅,內裡彷彿要透出光來。晶瑩白玉似的雙峰傲然聳峙,上邊水蓮花似的青青脈紋模糊可見,頂上紅豆腫脹。大腿間還不住摩擦著,股間已是水跡斑斑,如同朝露普通裝點著那一片淒淒芳草。另一女子卻還隻是小荷初露,現在仰躺在床上,看上去平坦一片,如同飛機場普通。隻要從兩粒一樣腫脹的葡萄上才氣看出一點尖尖角來。床邊坐著一名老婦,正不住的用手中毛巾給她們擦試身材。見到王信闖了出去,也不敢多語,隻是快速的退到房間角落,擻擻顫栗。
王信走上前過,扯開王語嫣身上布條。此時王語嫣已經神智不清,剛被放開手腳,立時撲了上來,如同八爪魚普通纏住了王信,下身胡亂扭動摩擦著,櫻唇不住地在王信臉上鼻子上亂啃,塗了他滿臉的口水。王信左手托在王語嫣的臀部,感受著那圓潤柔滑的肌膚。右手在後邊揮了揮,正在牆角顫栗的老婦如蒙大赦,從速退了出去,又悄無聲氣地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