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豐五年。
後宮中的女人,最忌諱的便是一個“老”字,姮嬪固然一如當年端倪如畫,但眼角眉梢畢竟是橫生了很多皺紋,肌膚也不再細緻。
一旁的毓嬪笑著說:“姐姐何必為了不值當的人活力?我們還是快些去同樂土吧,彆誤了看剛排好的新戲。”
慎妃卻暴露了極其討厭的神采,“彆一口一個姐姐,彆忘了姮嬪比本宮還要老上很多歲呢!”
慎妃不由嘲笑:“養病養了這麼久,姮嬪竟是存候施禮都混忘了嗎?!”
亭中的姮嬪身子不由一顫,神采也刷地慘白了。
“這五阿哥可真是福星,纔回到mm身邊未久,mm便晉了嬪位,現在更是懷有懷胎,如果能再誕下一名阿哥,毓嬪mm隻怕便要與我等一起並列妃位、四角齊備了呢。”慎妃博爾濟吉特氏笑笑容明麗、聲音朗朗。
看著昔日寵妃,落得現在這等境地,毓嬪不由心中浮起幾分稱心,她笑著道:“慎姐姐,mm瞧著,方纔姮嬪向您施禮時候,隻是隨便屈了屈膝蓋,實在是過分不敬了。”
穀沃賀是冇法瞭解那些冇了男人便活不下去的女人,宮裡的女人,誰冇有得寵的一日?若得寵了,便鬱鬱而終,這宮裡的女人難道是要死絕了?
“何況,這哀榮是做給活人瞧的!婧妃雖則與姮嬪鬨翻了,但她們畢竟是親姐妹,情分猶在。本宮此舉,是給婧妃麵子。”皇後穀沃賀淡淡道。
一時候,蘇家姐妹再不複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