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人走得差未幾了,清算完東西的梁溊纔像是想起了甚麼似的,對顧思遠說:“對了,顧先生的發情期是不是將近到了?”
“我方纔不是才說完?”梁溊看都不看他一眼,“也是,你不是甚麼專業人士,聽不懂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既然你不是甚麼專業人士,就冇有權力對我的研討計劃指手畫腳吧?”
“他挺好的。”池厲鋒說的是實話,除了那天失態地在他麵前摔了一個杯子後,淩寒很快就調劑好了本身的情感,最起碼大要看上去波瀾不驚地彷彿甚麼事情都冇有產生。
範漸的眼睛“蹭”地一下子亮了起來:“他有冇有說甚麼!”
“我冇有。”池厲鋒淡定地說。
“我並不是冇有聽懂,”顧思遠忍住了肝火地說,“你要在底子冇有任何掌控的環境下,停止一期人體臨床嘗試?!”
“他向來冇有潑過我水,”範漸又歎了口氣,“老是對我客客氣氣的,但又冷冷酷淡的……但那天他俄然這麼活力,嚇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