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麵對著麵,秦墨能夠清楚地看到林子崢眼中的熾熱,秦墨輕顫了一下,心中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就著這個姿式,秦墨的手在林子崢的身上漸漸遊走起來。與秦墨清冷的脾氣相反,他的手是滾燙的,帶著灼灼的溫度,顛末哪處,哪處刹時就熱了起來。
林子崢猛地用力起來,一時候全部府邸中隻能聽到粗粗的喘氣聲和低吟聲。
去。
林子崢隔著衣服在秦墨的胸前遊曳起來,半晌後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去,細細地再四周舔了起來,薄薄的衣衫刹時濕透,用心咬了一口中間的凸起,聲音沙啞:“這衣服過分費心,還是去了的好。”
玄色的爪子搭在秦墨的手腕之上,身後長長的尾巴在秦墨身前不竭閒逛著。
感遭到那處滾燙的溫度,秦墨的嘴角勾了勾,摩挲了一陣,見它還是隻是立在那邊,冇有半點開釋的模樣,眉頭微微蹙起,看了一眼身下還是氣定神閒的林子崢,右手向著他的身後移
秦墨麵上冷了下來,一字一頓地說道:“林子崢,你衣服呢?”
玄色的狐狸被秦墨提在手中,眨巴著眼睛,奉迎地舔了舔秦墨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那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