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心中叫苦不迭,這修整好了還得得空,不知是哪年哪月了。他倒不是真要把賀崢的話當真了聽,隻是他當了這麼多年的掌櫃,再去做伴計的活兒這老胳膊老腿那裡吃的消?不得要了他這條老命?但是眼下也冇有轉圜的餘地了,再說也比朱大的處境好多了,幾番較量,也隻得咬牙認下了。
賀崢上前,似模似樣的作了一揖:“這位大嬸,叨教這但是朱大朱掌櫃的宅子?”
那婦人倚著門瞅著賀崢,聞言嗤笑:“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你跟著這小子來,能不曉得這兒是哪兒?”
那小伴計主動上前拍門,未幾時就有個老婦人開了門:“呦,我當時誰呢,本來是莫小子。這前麵跟著的是?”
那掌櫃已改昔日笑麵虎的形象,哭喪著臉跪在賀崢的腳前不住的叩首:“店主恕罪,滿是老頭子胡塗,豬油蒙了心了才辦下這等胡塗事兒……”
賀崢也未幾廢話,開門見山就道:“我要把這兩間鋪子整改整改,也用不了很多人。現在問你們一些話,答的好了少爺表情好,就把身契還了你們;如果答得不好讓少爺不歡暢了,喏,趙老闆現在還冇走,我便將你們和那朱掌櫃賣給趙老闆就是。”
趙人伢子趕緊承諾了。
伴計們齊齊打了個激靈,恐怕本身步了朱大的後塵:“店主固然問,我們知無不言!”
冇想到二蜜斯竟將他們的賣身契給了賀崢!一想到本身的賣身契竟已落到賀崢的手裡,這時候酒坊掌櫃才驚覺,賀崢如果然把本身賣了,他還真冇處說理去。
“瞧您這話如何說的?誰這輩子不辦點錯事。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幾個伴計麵麵相覲,都冇想到問的竟是如許的題目。
那宅子亦離鋪子不遠,不過半盞茶時候就走到了。瞧著也不是很大,不過是個二進的宅子。隻是朱大一介奴婢之身能購置下如許大的財產,可見這些年吞了多少油水。
讓人把這老頭送到新街路去,賀崢轉頭就開端拷問兩個店裡的伴計了。
賀崢翻開木箱,內裡堆了很多銀子。上麵是擺放整齊的錠子,上麵堆著碎銀子,看起來就很多,賀崢的表情很好,語氣中也帶了些笑意。
賀崢本日帶來的人,除了趙人伢子手底下的打手,另有他上回采買的護院。去朱大師抄檢不好帶著外人去,便讓趙人伢子先歸去了。臨彆賀崢還塞了十兩銀子給他:“趙老闆受累。那朱大您且先幫我看著,彆讓他跑了也先彆賣,我且有效呢。”
那伴計喜不自勝,忙上前把本身的賣身契領了。
賀崢將一摞賣身契拿在手裡把玩,直讓這群人看得心驚膽戰。“這二位掌櫃這些年想必賺了很多錢吧?也不知娶妻了冇有?”
四十一狡兔三窟
賀崢留下來福和兩個護院看著鋪子和酒坊掌櫃的宅子,本身則由小伴計帶路,往朱大的宅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