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棠大敗突厥的捷報傳來。

皇後在清寧宮的院子裡漫步。

而現在，她的五公主，竟是用了一樣的體例來害她的十二公主。

皇後心中最後一絲思疑也退下了，而後道：“春杏在這裡陪著本宮。夏荷你……你去請人奉告太皇太後和太後本宮即將出產一事，再去看著五公主，不喜她靠近本宮的產房、飲食半步！”

“有些事情，原想著過些日子再說與你聽。”太皇太後歎道，“隻是哀家身子更加不好，隻怕是再不說與你聽，就來不及了。”

皇後拍了拍五公主的手道：“蕪兒曉得就好。母後這一輩子，怕是隻得你一個女兒了。都說女兒是母親的小棉襖，你是母後獨一的小棉襖，你貢獻母後，母後天然也會將你放在內心疼的。”

五公主瞪二人一眼：“要你們多嘴？都下去？”

五公主抿嘴一笑。

至於太子操縱五公主一事，五公主殺十二公主，殘害姐妹，本就是大錯。現在錯上加錯，抨擊也報應了皇後，天元帝一時，不但對此無話可說，竟另有一種“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本來該當如此的設法。

冷心冷肺，不孝不悌。

“娘娘！”夏荷本就凶暴，膽量也大，見狀不由道：“娘娘隻當五公主是個好的，但是娘娘可曉得，五公主連親生母親都不認，自回宮以來，常常見到馨妃，從不肯叫一聲母妃，可見五公主是個天生就不孝的！另有九公主，九公主是五公主的胞妹，按理說，同胞姐妹自該靠近，但是五公主有兩三次看到九公主被欺負了，她隻從一旁悄悄走過，問都不問一句，顯見是個冷心冷肺，不孝不悌之人，娘娘怎會覺得她是個好的？”

罷罷罷，事已至此，太子能留下十二皇子，已然是不輕易了。至於皇後……她千不該、萬不該，真的脫手要殺了太子，乃至還籌算拿本身肚子裡的孩子做籌馬，賭她殺了太子後，他為著寧家，為著她的數次生養之功，為著這僅剩的嫡子，不敢動她！

春杏眼淚都流了下來，跪著轉了個身子，朝著五公主居住的側殿的方向一拜，而後才轉向皇後，道：“那燕窩雖是大補，但是，平凡人吃多了，尚且要虛不受補。娘娘肚子裡另有一個，自不會虛不受補，但是肚子裡的孩子，卻會比平常妊婦的孩子要大的多。這原也不是好事，畢竟誰家都喜好大胖兒子，孩子大了，身子結實了，才氣活得下來不是？但是奴婢偶爾聽五公主小聲說，孩子在母親體.內過分肥壯，很能夠會產道開不大，孩子腦袋卻太大，被憋死在母親肚子裡，母親身己也會因筋疲力竭而死；當然，也有能夠是母親力竭，大夫為了把孩子取出來，拿刀在母親肚子裡劃上一道，把健安康康的孩子抱出來，但如許的話，母親……就要冇命了。”

皇後忙忙道：“不，不！這件事情，你二人再不準同任何人說！五公主……本宮將來自會措置，誰也不準說給外人聽！”

他先聽了小寺人的來報，又令他安插在清寧宮離的主子過來問話。一炷香後，才讓人分開。

夏荷俄然道：“實在，五公主當日害十二公主的時候，原也不是想要十二公主的命的。五公主不知從那裡傳聞，太子當年因為是早產，主子們又照顧的不經心，夜裡吹了一宿的冷風，第二天就高燒不止，最後燒成了個……”夏荷頓了頓，又道，“五公主的原意，實在也隻是想把十二公主燒成太子當年的模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