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緊緊摟住嶽陵,顫聲道:“夫君說的是,玉硯便想夫君都來不及,哪另偶然候去想彆的?夫君啊,求你疼惜硯兒吧,硯兒….不怕了,硯兒甚麼都給你。”
紗帳帶著奇妙的韻律簌簌抖了起來,麵前兩粒紅豆,襯著瑩白也似的雪,黑暗中好像兩顆貓兒眼,劃出道道奪目標波浪中,聲聲淺吟低唱,便如天籟般響起。
嶽陵一呆,哪成想一句安慰,竟爾會有這類結果。愣了愣神兒,立馬反應過來,忙不迭的低笑應道:“好好好,好硯兒,夫君這便來了。”
口中說著,便湊過嘴去,就那粉頸玉頰上吻著。待得玉硯身子輕顫,轉過甚來,將那花瓣兒叼住。舌頭微微用力,便破開玉津,捲住了那條香滑柔滑,輕吮慢吸起來。
“老…老爺,婢子為你寬衣,該歇了….”蝶兒扶著玉硯上了榻,回身靠到嶽陵身前。麵上的笑容已然消去,代之而起的,倒是難言的嚴峻。
偷眼往蜜斯那處瞅了瞅,又低頭看看本身的,終是小臉兒垮了下來。
跟著放鬆,鼻息間嗅著滿是男人陽剛的體息,心中柔情密意又再湧上。悄悄扭動下身子,讓本身靠的更舒暢些,一手重撫嶽陵前胸,低聲道:“妾本非常怨懟,隻覺人活世上,各式磨難折磨,無窮無儘,隻盼那臨頭一日,實是早來早好。哪知上天垂憐,竟而得遇官人,又對妾這般疼惜。現在想來,便前番之苦再多百倍,也是不怨了。妾現在心機,卻隻盼這一世長一些,再長一些,也便讓妾能多服侍你一些,不然何故報夫君對妾之情?可現在有了這念想,又覺一世何其之短?若隻能一世與君相守又如何夠?如何夠!官人,妾是不是太貪婪了?菩薩會不會見怪?如果見怪了,會不會……不不不,菩薩恕罪,菩薩恕罪,小女子不敢貪婪,隻求菩薩庇佑,求這一世讓小女子永伴夫君,便任何必都不怕的…..”
玉硯被他貼上,聽著他和順的安撫,大是打動。不由的垂垂心中安寧,身子也漸漸的軟了下來。
蝶兒女人悄悄發狠,走出兩步,忽的眸子兒一轉,又貓腰踮腳的轉了返來。謹慎的趴到門縫上,側耳聽去。
不幸小丫頭年方十五,即使出身風月之處,常日明白的再多,這一朝輪到本身身上,雖也是心中千肯萬肯,但想想那羞人處,也是發急大過於歡樂了。
蝶兒也滿麵利誘,不過既然大好人不是不喜好本身,那便甚麼都好。隻是非說本身小,卻不知那裡小了?
蝶兒無法,隻得撅嘴應了,怏怏不樂的出去,又將門關好。那大好人定是天生淫人!不然如何連那邊小了些都要抉剔?哼,當女人獵奇怪你嗎?轉頭總要多吃些,待養的大了,便饞死你卻不給你吃。
隻是她伏在門上,雖偶有斷斷續續的聲響傳來,卻好似是內裡在說著甚麼,並無常日聽聞那般,心中大覺奇特。
“頃刻便是永久,頃刻便是永久….”玉硯聽的癡了,喃喃的念著,眼中倒是越來越亮。
雪峰顫顫,乳珠如豆,高傲的矗立而起。待到探手一片泥濘,嶽陵微挺腰身,跟著一聲委宛輕啼,便墮入一片緊窄濕滑當中。
這晚既應了官人,稱了娘子,自要行那美好事。便將彩荷主仆在玉硯房中安設了,蝶兒打來熱水,就內房擺了木桶,灑下晾乾的花瓣,服侍著沐浴香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