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膜拜的族人稍稍昂首,就看到六合間彷彿架起一道上升的通道,光束便是接連的門路。
行,景琛就景琛吧,藍月荊已經看開了。
這些事景琛一無所知,他另有很多事要做。
“隻是初稿,還冇定下來。”景琛將紙拿返來夾到某頁中,“看我媳婦兒整天忙到晚不見人,就你閒。”
這還是他們每日為糧食憂愁的荒地?清楚是一處開辟不儘的寶藏!
倒是一眾圍觀的看客有些驚奇,這新上位的神,彷彿跟本來說好的不一樣?
新抽的枝條不見常日的藍,而是一種瑩潤的,鮮嫩的綠,不竭生出小而嫩的芽。
藍月荊站起家,稍稍往前一躬。
如果阿修羅上來,便要站在那空位裡,接管族人第一次膜拜禮。
“都甚麼友情了,這點小事就不要計算了。”客疏翻過紙頁,“你連建城的圖紙都畫好了?”
如同颳風時,荒地上吹不儘的草籽。
他的手上同時凝力,一小簇火焰包裹著礦石,雜質斷根,留下最純潔的金屬液,在乎念操控下緩緩成型,變成房屋模樣的迷你模型。
頃刻,光束變得更加刺眼,不但是有修為能感遭到能量柱的人,就連平凡人也能看到從天上投下的恍惚虛影。
將一窮二白的儷珈河部落扶植到能夠與祭奠殿對抗,毫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行的。
“咦?”景琛看著滿目綠色,草場一向延綿到視野絕頂,“我是不是錯過了甚麼?”
再看儷珈河部落的人神情無異,老族長搖點頭,冇有多言――歸正這幾位都是神明,供奉哪一名不是供奉。
靠近時更加能感遭到內裡能量的充盈,隻可惜與靈符力冇法相容,不能收為己用。
“首級,你看地上。”這一聲似驚似喜。
比來一段時候,藍月奉算忙壞了。
瞬息間,荒地上野草灌木瘋長,幾個呼吸間已到膝頭,放眼望去皆是肥饒的草場。
又是監督扶植,又要歡迎其他部落過來的人,恰好老族長不消停,三天兩端過來串門,順道刺探一下景琛的秘聞。
“我冇看錯吧?”客疏眨了眨眼。
“不過彷彿是能量柱。”暗六低聲道,“其他人冇法看到。”
當然,看向景琛的目光除了感激,更多了一絲畏敬。
祭台上,景琛還在向著光束走。
他繞過滿地祭品,間隔光束暉映的處所另有幾步。
祭典可不是兒戲的事,哪容得如此胡來。
但阿修羅歇菜,該換人還是得換,總比乾晾著或是間斷祭典來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