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大宗氣度啊。”立於宗門石碑下,何三其抬頭,體內刀氣受激起上湧, 半晌後終是忍不住發展幾步。
“你看那。”何三其抬手一指。
有嚴鬆在場,看來江至安是鐵了心要振振師兄的威風了。
那弟子被涼涼一眼看得壓力山大,硬著頭皮道,“您雖完成了滅萬鬼任務,然長老典禮還未停止,仍需求遵循流程走。”
蘇源無可何如,隻得對淩奕道,“那帶他們入宗的事便交由淩師叔,我先同小師弟一起執事堂。”
“豈有此理!”江至安瞪著眼,氣到不可,拉起蘇源就往門內走,“我們這就找人評理去!”
“哦?”蘇源眉頭微挑,“看你這模樣,他們怕是說了我們很多‘好話’吧?”
另有勞煩您走之前能不能把事情說清楚,不是去保護堂報備嗎,又乾法律堂何事——冇體例,小夫夫倆的傳音他們聽不到。
識海中卻傳音道,“這小弟子不誠懇啊,方纔我聽他傳音給了法律堂,估摸把你支開後,過會兒就會有人來將我們帶走。”
但出乎料想的是,一隊人中,跟在為首那人兩側的,並非是林少陽或者林驕陽,而是在尊者墳場裡被淩奕斷去一臂的徐立,以及藍葉小天下裡起過牴觸的吳有為。
淩奕步子一頓,抬眼。
喂喂小師弟,曉得你性子急,可身邊這三人不是安排,總要先安設好吧。蘇源“哎”了兩聲,冇擰過江至安的脾氣。
聽到迴夢穀三字,一向秉承沉默是金,當透明人的原之行終究有了些許反應,下顎微抬霸氣側漏道,“無人能阻我。”
與其他弟子佈告後,尋了三四日的兩名刀客大搖大擺呈現在傳送陣,吸引來很多目光。
但就跟有人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一樣,就算擺脫最小弟子的名頭,江至安這張娃娃臉,不管如何都不能給人太多佩服。
“你竟然還能笑出來。”何三其看得直點頭,“照他們這步地,我們想進迴夢穀另有但願嗎?”
忽而想到甚麼,江至安神采不善道,“是不是有人欺負你?說出來師兄幫你出頭!”
景琛抱手,麵無神采拿出蠻牛族送的糖給了阿修羅一根,本身也咬下一小塊嘎嘣嘎嘣吃起來,“你快去阿誰甚麼保護堂報備吧,闖廟門這類事我還是第一次做呢,如果鬨大了,扳連到你不好。”
景琛,“……”誰能來把這貨拖出去,看著眼疼。
說完揉揉阿修羅腦袋,“要照顧好小爹曉得嗎?”
由中心大道一起往上瞧去, 可見巨石壘成的宗門石碑高達百丈, 南鬥劍派四個大字蒼勁有力。
“如果連你都被捉走,誰去牢裡撈我們?”景琛歪了歪頭,持續傳音道,“對了,你們劍派裡有地牢嗎?”
南鬥劍派裡獲咎的三撥人,這下全參加了。
得,正主不露麵,姐弟兩彆離派了兩部下來。
“我有種預感。”何三其顛了顛背上的劍,非常感慨道,“此行不會太順利。”
“嚴師弟是半月前衝破修為上來的。”江至安理了理衣衿,朝嚴鬆正色道,“嗯,小師弟既已進級內門弟子,怎還來履行看管宗門的任務?”
群山掩映中, 這一處高山的視野卻相稱開闊。
兩人連同嚴鬆一道分開,餘下幾人還未進廟門,便由淩奕帶隊。
“他們敢!”江至安秀眉倒豎。
然藉助傳送陣, 不過是眨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