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半日,晌午過後太陽最暴虐之時,景琛尋了一處巨石的陰涼處歇息,取出水囊大口大口喝起來。
“接下來你們每人會分到一顆囚火珠,最後用來評判的冥丁火,就以這個珠子裡捕獲到的火焰品級為標準。”主持這場測驗的人是一個九星武符師。
景琛盯動手上分到的囚火珠如有所思,半晌開口問駱西道,“他們如何能確保,我們最後上交的火就必然是現場捕獲到,而不是本來籌辦好的?”
這裡的泥土不是沙粒,溫度極高,空中卻並未因極度缺水而乾裂開,好似一塊烙鐵,堅固炙熱。
囚火珠有成人拳頭大小,因其特彆性,不能放進儲物戒指裡,景琛想了想,拿出一條繩索,編了個網兜裝起來掛在腰間。
“那邊的是西鳴學院,也是五洲中氣力最強,上屆天賦戰,兩百個當選名額中他們就有十三個,此中八個武符師,兩個丹符師,兩個陣符師,以及一個器符師。”駱西說著,與劈麵望過來的領頭之人笑著點了點頭,接著道,“南澤州與西鳴州乾係還不錯。”
不過如許也好,在景琛去插手比賽這段時候,他也有機遇和淩奕參議參議不是
如此,時候疇昔一天。
伶仃行動倒也正合他意,如果人多反而讓他不好發揮,儲物戒指裡已經裝好了這幾天的糧食和水,接下來就是各憑機遇了。
歇息一晚後,第二日,景琛竄改了戰略。
半個時候後,監考職員在世人解纜前將測驗法則幾過了一遍,至此,為期三天的第一場測驗開端。
乃至,到現在,每屆資格賽當選幾人,已經成了洲域強弱的標準。
位於幽土城南側,一片廣漠而乾枯的地盤。
畢竟,對方並冇有讓他們交出儲物戒指,也冇有查抄,如許一來,作弊勝利的能夠性很大。
景琛一起走來,憑其強大神識找到的冥丁火併很多,隻是最高隻到黃偏橙級,便都被他略過了。
景琛目光又落在了捕獲到的綠色火焰上,俄然心生感到,將神識罩了上去。
持續走著,一起上能用神識掃描的冥丁火隻手可數,不過微微降低的氣溫,讓他認識本身方向冇錯。
走了一天,這是他能碰到的最高階火苗,自不會放過。不過在測驗時候結束之前,也不會隨便用囚火珠捕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