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老大哥,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又過了一刻鐘。
“大伯,先不焦急,來,從您第一次為那戶人家做工開端和我說一說,”周自言蘸蘸羊毫,用一張極新的紙,遵循本身的體例重新登記這些資訊。
紛繁圍上來,恐怕錯過一點。
大伯嚴峻地搓動手,“俺帶著去民稅課司,成果民稅課司的賬目和這上麵記的不一樣。”
“阿婆,阿婆,聽得清嗎?我是說,您這句話不是表達體貼,而是直接再問對方是否還活著。您這是寫給您孫子的信,我幫您換一個吧。”
賣力城西北的民稅課司應當離這裡不遠。
周自言等了大伯好久。
最前麵的年青人跑得氣喘籲籲。
稀稀拉拉地,竟然追著去了四五小我!
如果有強買強賣的懷疑存在,賣力稅收這一塊的民稅課司就會拿著賬冊訪問調查。
周自言愣住。
固然最後收的錢並未幾。
剩下的人固然冇有跟著去,可時不時的,都將獵奇的目光移向周自言這邊。
隻是跟著大伯每說一次,這後生筆下的數字就跟下落下。
可他之前見過的讀書人,都不曉得這些啊!
昂首看看周自言,又看看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