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脈,這才說:“二公主切莫貪涼,夏季酷熱,貪涼易腹瀉。我開點平和的湯藥,吃兩貼就好了。”
“不成,”趙嬤嬤轉頭製止了回身要去的拿東西的芍藥,“主子晚膳才吃了涼的,再吃輕易腹瀉,著涼,還是明兒再吃吧。”
等等,資訊量太大,她冇理清。
“白茗怎地又傷了?”趙嬤嬤也忍不住問了句。
三人相隔甚遠,都看不清對方畫上是個甚麼鬼了。
彷彿,向來冇見到她驚駭過。
被她按坐在凳子上的白茗站起來,“主子,真的不礙事的。”又被夏蘼按下去坐著,直到東西都籌辦齊備了,夏蘼這纔看向她,“你老說冇事冇事,哪回傷著了說有事過?”
上書房中老三和祁豔真籌議著送甚麼禮品給女帝比較好,見夏蘼走出去,朝她挑釁的一笑,“再過半個月就是結考,不曉得姐姐籌辦如何?”
也不曉得誰想主張,說是為了連絡文武,將測驗地點選在了保和殿外,讓她們在一炷香內,由東邊掛著的畫上看到筆墨,再跑到西邊,照著畫上的體例做。最後看誰用時短,做的精確率高,誰的分數就多。
關於著白家再送人出去的事情,夏蘼本想讓吉利彆奉告白茗,成果被她聽了個正著,夏蘼朝吉利瞪了一眼,後者嚥了咽口水站在邊上去了,一向垂著頭。
再多的金銀珠寶拿出去都是便宜的。
“好叻。”白馨笑著同她們道彆,又跑了歸去。
莊嬤嬤心疼的看著他,“主子先安息下吧?”
這重視太(sang)漂(xin)亮(bing)了(kuang)。
期間,多次繞紗布的時候碰到白茗的胸口,一彈一彈的,若不是環境不答應,她真想捏一把,估計跟水球手感差未幾。╮( ̄▽ ̄”)╭
夏蘼點點頭,吃完飯後就在天井裡乘涼了,早兩年的時候她讓人在大樹邊弄了個鞦韆,夏天夜晚坐在這兒挺舒暢的,混著習習而來的晚風,吹走一天的熱氣。這兩年外務府固然冇如何卡她的用度,但是缺斤少兩甚麼的還是常有的。
“瞧著主子對白茗多好,可把我等戀慕死了。”芍藥打趣兒道,說的白茗都不美意義接下那碗冰沙了,躊躇了會兒,還是接了。
“是是是,我們主子最知心了。”趙嬤嬤也跟著來摻雜一下,很快吉利端著碟子走過來,笑著說:“這是主子做的冰沙,大家都有份,芍藥姐姐也不必戀慕了。”
白茗都不曉得該如何說她了,無語的轉頭看向夏蘼,卻見夏蘼笑眯眯的點點頭,“你mm說的有理呢。”的確是說的冇法辯駁了好麼。
“冇事。”白茗微微點頭,側目看向那小宮女,“如何措置?”
“芍藥,拿點草莓冰沙過來吃吃。”
聽了這話,董美人倒是安靜下來了,“才進宮幾年?不就是仗著他客歲生了四公主,就敢放肆了,是麼?”他淡淡地一笑,反而讓莊嬤嬤替他鬆了頭髮,上床歇息了。
待白茗感覺疼痛略微減輕些後,這才用手指挑了點燙傷膏悄悄地抹在她背上,一點點的抹均勻,再用紗布纏好。
先見之明啊!
那顆冰凍草莓冰的她牙一顫,涼意一點點混著食道流下去,白茗隻感覺那涼意就像夏蘼一樣,緩緩地流進她內心。她同夏蘼咧嘴一笑,非常滿足。
回到西格殿,趙嬤嬤提示夏蘼:“主子,下個月就是聖上天壽,可想好籌辦甚麼禮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