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如何?”
埋骨之洞,埋藏王蛇部落獸骨之洞。這裡,實在就是傍生之前提到的,將統統慘死的王蛇獸骨歸攏到一起的大墓葬。如果傍生體內的怨念冇被容安壓抑,那麼在他進入埋骨之洞的一刹時,說不定就會嘔出一口血來,強壓之下不成能走這麼遠。
痛恨、執念、痛苦……這麼多情感混在一起,吼出了同一個名字,渴求的是同一小我,多少年的堆集都壓在傍生一小我身上,以是他才掙紮著想要碰容安,靠近他,聞他呼吸過的氛圍,觸他光滑的皮膚,感受來自悍蟒的強大……
容安見他能本身站起來,就曉得他冇題目,徑直點點頭。
傍生的忍痛才氣在翼鬼部落已經算是數一數二的了,即便和容安成為朋友,也冇想過本身會鄙人麵。他很有耐力地持續用尾部內側摩擦容安的腰,下/體卻奇特的一向冇有動靜。
第四十章
傍生眯眼細心看了看,俄然一愣,腳下的法度突然加快,口中還不敢置信地說:
更奇特的在前麵,雷霆火線是害得翼鬼部落死了無數人的埋骨之洞。這點很奇特,傍生如何想都想不出眉目。
傍生也臨時拋去心中邪念,手指順著山壁向外摸,規複明智的腦筋開端思慮。
而傍生身材的炎熱,實在並不是發/情。而是已經融入他精血裡的、來自王蛇的戾氣。在這麼長時候不見天日的環境下,常常痛恨奪走他們生命的翼鬼,就會更加巴望強者,悍蟒。王蛇部落的絕對強者,上古凶獸之首,如果悍蟒還在保衛王蛇部落,哪怕是破天也要遁藏三分,那裡能容得這群紅鳥反叛?
最費事的是,身後的傍生一點都不誠懇。他那根與炎鼬比擬很細、如同手指粗細的尾巴老是往容安衣服裡鑽。不過一旦碰到容安的皮膚,最早敏感到顫抖的反而是本身。這類傷敵一百,自損八千的事情讓容安非常無語,幾次想把纏在他腰上的尾巴拽出來,一想到碰他尾巴時傍生那快斷了氣的呼吸聲,還是冇動手。
傍生迷惑道:“冇走出去?可我已經感受不到王蛇冤魂的戾氣了。”
傍生的尾巴如許觸碰容安光滑的皮膚,對本身的打擊力極大,但他很有毅力的毫不畏縮,熾熱、濕滑的尾部內側緩緩磨蹭容安的腰際,呼吸又沉又短促。
容安被中間埋著的枯骨弄得心驚肉跳,一聽這話,二話不說就背起傍生。傍生彆扭地靠在容安身上,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額頭流下,都滴在容安麵前。容安不曉得這是傍生的汗,遐想到剛纔看的骨頭,還覺得是山洞裡殘留下來的血,如果不是身後還揹著一小我,恐怕現在必定是不敢再動了。
當然了,如果現在傍生有動靜,容安估計會直接把他從本身背上扔下來。可他行動規端方矩,兩手環繞住本身的脖子,冇有其他不軌的詭計。固然傍生比容安高那麼一點點,但能夠是容安體質加強的的原因,揹著他一點都不累。對那根細並且冇有進犯力的尾巴,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翼鬼部落結為朋友不限男女,也就是說能夠一男一女結婚,也能夠兩男或者兩女。如果是兩個男人結為朋友,在結婚後的第一個春季,會有一人率先發/情,勾得另一半也進入發/情期。兩個男人,起首要分出高低,他們會找一個安然的處所,比如本身的山洞、巢穴,然後抱在一起,尾部磨蹭尾部,最早軟得轉動不得的人,鄙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