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查,不過明天康總管帶了一條歸去。”是不是意味著今上會管這件事?成靖寧想到。
在林氏的院子待了一陣,沈嘉月坐不住,拉她到莊子的練武場去:“府上的兄弟們都在那邊,我們去看看吧。傳聞蕭大哥很短長,大表哥的技藝也很不錯,也不知他們兩個誰短長?”
“是。”沈嘉月和成靖寧雙雙站齊了,對著衛老夫人行過福禮後辭職。
“必然要嚴懲凶手纔是!”沈嘉月忿忿道。“對了,你那庶姐呢?一向冇返來?”
趙純熙很有眼色,當即吧唧一口親在趙澈臉上:“父皇最好了!”對這對父女,成宜惠隻好無可何如的笑了笑。那邊趙純熙已拉著莊嬤嬤的手誇耀去了。
“你這丫頭,上哪兒看這麼多典故?我如何從冇聽過?”衛老夫人笑聲開朗,摟著成靖寧密切道。
成芙寧在大覺寺住了大半年,一向誠懇禮佛,每日祈福誦經,便是過年過節,也未曾落下。“還在寺裡未曾返來。她人聰明,內心跟明鏡似的,論才乾極少有人比得過她。”
瞧見女兒返來,趙澈放下摺子就將她抱起來,“外祖母家好玩兒嗎?這麼晚才返來。”對著趙純熙,今上纔算得上是個慈愛的父親。
“你不罵我我就過來。”沈嘉月蹲著冇動,語氣帶著委曲。
趙承寰午歇以後精力答覆了些許,傳聞令國公府的公子在莊上的練武場比試,又帶上一隊人馬風風火火的朝那邊趕。沈老夫人派人把荷塘裡的青蓮蓬都摘了返來,堆滿楊樹下的石桌,沈嘉月站著冇事做,也跟著剝蓮子。
沈老夫人總算鬆了口氣,笑道:“公主高歡暢興的就好。靖寧的畫畫好了嗎?”
沈嘉月明天連受打擊,抱著頭蹲到一旁:“二嫂,我像娘,無能不起來呀。”
“去吧都去,到山裡散散心,成日悶在莊子裡也不是體例。”沈老夫人現在不拘著成靖寧,罷休讓她出門寒暄。
鄭義低眉紮眼的,笑的慈眉善目:“娘娘讓奴婢到沈老夫人那邊說一聲,明天四公主不去那邊了。”
沈嘉月突如其來的行動,嚇了成靖寧一跳,幾乎從鞦韆上摔下來,好不輕易拉穩了繩索坐好,沈嘉月又一掌拍在她肩膀上:“我們不說毒蛇的事了,現在陛下管著,估計不敢再有人使壞,去我家莊子的練武場看哥哥他們比試吧,看看他們誰短長。你不是在學騎馬嗎?四周有馬路,我再教教你,順帶看看四周的風景。”
“可不呢,就等公主返來。”鄭義笑道。統統的皇子皇女中,今上最寵四公主,說得上是有求必應,真算得上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不過也幸虧皇後教得好,公主並不嬌縱霸道,做事及有分寸,長得有好,像個小仙女似的,哪怕太後不喜皇後,對這個孫女也是愛得不可。
“對了,明天毒蛇的事查得如何了?”沈嘉月昨夜的夢裡爬滿了蛇,醒來好久還覺後怕。
“說是得了道好菜,要過來親身做給國公夫人嘗。”年青媳婦道。
“是嗎?”趙澈問趙純熙,眼睛卻看著一同跟去的莊嬤嬤。
“老奴站一邊看了幾眼,不知如何嘉獎,隻曉得二女人是個有才調的。”康大海站一邊賠笑道,“二女人不止會做畫,還做得一手好菜,那道魚陛下和娘娘必然得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