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你可真跟我想到一塊去了。”薛阿姨讚道。
兩人眼睛一亮,道:“言之有理。”
史湘雲一聞聲賈母聞不出味兒來,挑釁似的看了林黛玉一眼,“八重櫻的香料,嬸孃廢了好大力量才得來的。”
薛阿姨道:“他能傳出這類名聲來,想必天子是默許了的。”
這一天下來,賈政事情做的很有幾人不上心,跟他同事的官員提示了幾次,又想著這一名畢竟有著國公府的背景,也隻能無法忍下這口氣。
說完,她回身跟賈母行了禮,就要分開。
黛玉緩緩搖了點頭,道:“你身上擦的香粉是哪兒來的?”
史湘雲剛要點頭,看著黛玉的眼睛眯著,俄然電光火石間想起明天她們倆躲在假山裡,林黛玉最後的那一個扭頭。
史湘雲點頭,“比平常的甚麼桂花槐花要好聞多了。”
聞聲五殿下這幾個字,賈政的耳朵當即豎了起來,聞聲另一人又道:“許是陛下派了甚麼差事。”
另一人接道:“傳聞是悄悄的出了城,也冇叫人送,就帶了幾個侍衛。”
寶玉也道:“常日裡開慣打趣的,你聽聽笑一笑就疇昔了。”
寶釵強忍著內心的羞意,道:“太子就不忌諱他?”
寶釵有些絕望,道:“湘雲mm拉著我進了園子,我倆躲在假山裡也偷偷看了一眼。五殿下……連老祖宗在他麵前都不敢指著腰。”
寶釵打趣道:“還不快去求你林姐姐,她如果高興了,轉頭替你從五殿下那兒要來夠你一輩子擦的香粉。”
寶釵另有甚麼想問的,薛阿姨道:“下個月你便要去插手初選了,快些睡,好生歇息著,我兒長的這般如花似玉,又端莊風雅,彆說給公主做伴讀了,甚麼做不得?”
“主子,船埠風大,還是早些上船吧。”安和跟在瑞定身後道。
瑞定這會已經一起坐著馬車到了京郊的船埠,籌算坐船去一起南下去江南了。
黛玉悄悄的等她說了這麼一大筒子話,道:“味道非常奇特呢。”
“要我說林姐姐不如喝了這杯茶。”探春插手疆場笑道:“算是個證據,拿住了寶姐姐一個錯兒,挑她的錯兒可不輕易。”
“五殿下這走的可一點征象都冇有。”
幾人各有苦衷,一時冇接上來,寶釵年紀最大,也算見多識廣,倒是最早一個反應過來的,“顰兒這張嘴,得不得理都不饒人。”
賈母卻有些躊躇,遊移道:“怕是不好吧,過年的時候纔去磕了頭,現在不過一個月疇昔,明天賦仲春十五,倒顯得我們過分焦急了。何況求見皇後,總得有個甚麼由頭,倒顯得我們在逼皇後孃娘。”
說到這個,史湘雲笑得非常高興,道:“我從家裡帶來的,嬸孃在京裡馳名的香料鋪子,叫做八重櫻裡買的,這一款是淡墨之櫻,鋪子裡的鎮店之寶。”
場麵冷了下來,正在這時,鴛鴦攙著老太太走了出來,賈母道:“你們這兒說甚麼呢?老遠就聞聲嘰嘰喳喳的聲音了。”
賈政點頭,想起王夫人自打月朔開端,隔上三五天就來問他動靜,不由得抱怨了一句,“我現在隻盼著非論哪個皇子,早點讓她出門便是。”
賈母的擔憂就冇停過,“她畢竟是家裡頭一個,如果……再這麼拖下去,前麵幾個如何辦?”
那幾個頭頂上明晃晃盯著高達九十五的忠心度的,不消說,必定就是天子的密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