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滿則虧,水滿則溢。想曉得那五位的功勞現在隻能從雲台閣的畫像上體味了吧,算了算了,有些跑題了,你如果想曉得等歸去了就去問問老伍,他曉得的細。”福伯接著說道:“河西三家何嘗不是怕皇家猜忌?袁家隻敢在戶部展轉騰挪,張家麾下的白羽騎何時超越三營?兵將但是有過外調升遷?劉家的家業倒是越來越大,但是手底下的騎營就是衛將軍的親虎帳吧。這三家固然冇到自汙的程度,但是比建國的勳貴但是低調多了,那裡敢學著先人出將入相?”
“少爺聰明,一點就透,那您曉得為何劉家想要急著與蒙家合作嗎?”福伯又問道。
“福伯,看來張家是看上咱家的馬和錢了。”尹慶之坐後直接說到。
“好的,那就讓萬三叔他們算算賣多少錢合適。福伯,您跟我說說這河西三家?“尹慶之彷彿想起了甚麼。
“您為何感覺當明天子不會聽任其一家獨大呢?”
“我們也是剛醒不久,還在醒酒呢,恰好等少爺來了一起吃。”福伯說著卻仍然冇有動筷子。
“再說,入了朝也不必然能比得過那幫子老勳貴,不如就著現在功績先做個將門世家。隻要當今聖上不下旨削權,三代以後就算入朝削兵也是稀有的朱門大族。”尹慶之接著道。
“我感覺是好處多,或許劉、袁兩家就是為了獲得一個不戰隊的資格?”尹慶之直接答道。
“少爺不是早就預感到了嗎?再說那點小處所也不放下咱家的孩兒們啊。”福伯笑嗬嗬地說。
“少爺才乾直追夫人當年啊,那您感覺這劉家與袁家攀親是好處多還是壞處多?”福伯讚歎了聲又問道。
“少爺感覺本朝三位建國的國公如何?”福伯問了一句不大相乾的事。
“我們就動筷子吧,吃完了在聊聊。”尹慶之說完便直接端起一碗粥喝了起來。因為昨夜三人都是喝了很多酒,廚房隻籌辦了些白粥小菜不一會兒的工夫三人去了書房。
“少爺,如若您的談吐傳入京中世人之耳定當對您刮目相看。”福伯感慨道。
“蒙家的老太君乃是當今聖上的親姑母,昔日為了拉攏鐵略部而遠嫁草原。當年蒙家剛歸附時蒙老爺子就做了親王,固然老太君已經冇了,但是聖上對蒙家的榮寵倒是一時無二,就像是想再培養一個“背景王”一樣。劉家現在有些尾大不掉之勢,劉德輿那老狐狸一來是想給河東黨的先人謀些福利,二來何嘗不是想在入京削兵之時多留些餘地,不管即位的是何人也要給蒙家幾分麵子的啊,傳聞劉家向皇上求親想尚位公主已經有日子了但是還是冇有動靜,以是劉家隻得換條門路走。”尹慶之考慮半晌後答道。
“我本是臥龍崗上散淡人,……”尹慶之端起蓋碗,自顧自的唱了一句戲詞。
“福伯您看這筆買賣劃不劃的來啊?”尹慶之直接問道。
“河西三家指的是下關劉家、鹽東袁家、臨河張家,這三家四十年前就跟從當今聖上,能夠說是除了“奉京“以外最大的一黨,榮寵更是無人能比。“福伯頓了頓後又道:“劉家本來是世襲罔替的武勳貴,不過倒是最劣等的忠勇伯,劉德輿靠著追求辦理才成了當時下關城的守備。袁家本是一介富商,當時的主事人還是袁閣老的父親,鹽東書院還申明不顯。張家就更彆提了,張先軍不過是臨河縣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