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家道殷實,那還好說,頂多肉疼一陣子就緩過勁了。
“呀,我們的小糰子在憂愁呢?是有甚麼苦衷呢,快給阿孃說說呀……”
韋團兒麵朝陽光,四肢攤開,懶懶的躺在綁在樹下的搖籃裡,微微皺眉,非常記念之前用過的抽水馬桶、電蠅拍、電蚊香、空調等物事。
他卻心不在焉的應了聲,眸子子骨碌碌一轉,“弟妹,你是擦了胭脂麼?”
老妖婆風格一貫強勢,連孫女們的定名權都不給兒媳,而是由她一手包辦了。
真是個不幸孩子,得老妖婆出門了,纔敢在家裡撒歡……
包子娘是不曉得此中盤曲的,當時便欣然接管了老妖婆的賜名,此時在麵對小蘿莉的發問時也冇有多想。
但老妖婆卻臨時改了主張,“不如叫團兒好了。”
……
外頭又塞了一張信箋出去。
但是……
本來就已經夠悲催的了,可這一世竟然混得還不如宿世,從可食用的湯糰淪為了不成食用的爛肉團!
小蘿莉剛走,一個年青的方臉男人便從樹後繞了出來,膚色白淨,雙目有神,鼻梁高挺,嘴角含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哦。”
在韋團兒想東想西的間隙,包子爹已經被秋風掃落葉的擯除出境,關在了門外。
本覺得他是完整冇轍了,隻能窩窩囊囊的滾走,冇想到畫風驀地一轉,有張信箋從窗縫裡塞出去,飄然墜地。
“如何就你一小我?臨風呢?”
既然是弱弱的,那即便反對出來,必定也是無效的。
“在東頭的大田裡剷草。你如果有急事找他,就在田埂遙遠遠的喊一聲,他保準能聽到。”
他明知包子爹出去做農活了,還假惺惺的問道。
包子娘一愣。
毫無疑問,包子爹塞來的信箋上必然寫滿了綿綿的情話,不然不會把包子娘撩成如許。
“哦……”
當然了,想要節流開支,也不是冇有體例的。比方降落要求,找個臉孔醜惡、身患惡疾的老姑婆,或是上有老下有小、家庭承擔極重的孀婦。這二者的彩禮,想必都不會要的太高。
“你出去!我不想再瞧見你了!”
如果是勉強餬口,那就得拿出砸鍋賣鐵的決計來,方能成事。
“阿孃,還、還是用個草字頭的來取名兒吧?”、
真是吃飽了撐著,閒著蛋疼!
……
“阿孃,祖母她……她為甚麼要給小妹取彆的名字?”
包子爹較著是記得那一茬的,當即白著臉,弱弱的反對了一句。
按這個邏輯逆推歸去,那本來的長媳九成九也是她自個兒好不輕易才相中的。既然如此,又何必把人弄走,搞得雞飛狗跳,勞民傷財呢?
韋團兒悄悄的歎了口氣。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