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很有氣勢的哼了聲,將方纔說的話反覆了一遍,“吃裡扒外的賤人,養你還不如養條狗……”
“嗬嗬。”
包子娘打斷了她的話,“我要聽的,是先前那幾句。”
真可謂是……進也難來退也難。
包子娘非常安靜的應了一聲。
“你再說一遍。”
“……”
然後,又有一段耳熟的背景音樂開端在韋團兒的頭頂循環播放了。
她的運氣比韋團兒好多了,不過嚎了幾聲,就遇著包子爹戴著草帽,從外頭晃閒逛悠的返來了。他一聽到裡頭的動靜,立即急得像火燒屁股似的衝出去,問道。
“打的就是你!”
老妖婆蹭地揚起手來,怒道:“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說到這裡,估計是忘詞了,竟然停頓了一下,才持續彌補道:“當我是病貓!”
韋團兒不成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兩個侄女兒睡得可真香啊。”
難不成又脫手了?
“你想乾甚麼?”
而在她卡殼的時候,包子娘已矯捷的轉換了戰術,用左手揪住她的頭髮,右手扇她的臉頰。
老妖婆目睹抗爭無效,便隻得走上了和韋團兒一樣的門路――用嚎哭來惹人重視。
“你他孃的也彆說我偏疼那兩個丫頭!”
包子娘越打越用勁,不但是把她的臉打腫了,連她的牙都隱有鬆動的跡象。
因而他立馬就反對了自家孃親的話,並謹慎翼翼的做出了猜想,“阿孃,你該不會是想讓我休了她,就使出了苦肉計,本身扇本身耳光……”
見她這一次冇有回嘴,老妖婆便感覺扳回了一城,傲然昂頭道:“你大嫂最是顧家了,凡是孃家有了甚麼好東西,都眼巴巴的拿過來。而你呢?吃裡扒外的賤人,養你還不如養條狗!狗好歹還曉得給我搖尾巴呢,而你除了會吠上兩聲,會咬人,還會乾啥?”
包子孃的身材一僵,旋即停手,木木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公然,韋團兒一昂首,就瞥見包子娘正掄圓了胳膊,擺佈開弓,力道比之前那一次來得更加實誠,不一會兒就將老妖婆白淨的臉龐扇成了紅燒的豬頭。
在他踏進門前,這場耳光大戰就已經停止了,以是他隻來得及瞧見了自家的孃親頭髮狼藉,臉頰腫起、齜牙咧嘴的狼狽相,以及本身的老婆麵色慘白,脆弱如紙,搖搖欲墜的模樣。
包子娘直愣愣的瞪著她看。
包子娘臉上的赤色瞬息褪了個潔淨。
“好啊,這但是你本身犯賤,求我再說一次的。”
“啊?”
“放手!啊,哎呀!”
老妖婆隻看了韋團兒一眼,就被那密密麻麻的蚊子包噁心得頭皮直髮麻,趕緊移開了視野。
“臭婆娘,你就算把兩顆破眸子子給瞪出來了,我也不會怕的!”
不管如何看,彷彿都是老婆遭到的傷害更大一些,且狀況就像是離了魂的空殼,隻曉得直直的看著他,一語不發。
“哦。”
老妖婆一噎。
“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