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剛走。”
如花暗自翻了好幾個白眼,這白靖軒腦筋受潮了,咋老是問她這些風馬牛不相及的題目呢。
“十3、四歲?十五歲?誰曉得呢?”
如花也說:“是啊,明天都忙了一天了,奶奶你們就早點歸去歇著。大伯,這些白棉布你收好,到時候用來蓋麪條。這是四十文錢,是明天你壓麪條的加工費,你收著,你說的那些麪粉啊甚麼的我都記好了賬了,到時候你賺了錢再給我還,這四十文你用來買其他東西。
第二天一早,伍立文送了誌勤、誌學、誌曦去鎮子上的書院返來,如花纔起來,正苦著一張小臉對柳氏說呢:“娘,都說早晨臨睡前不能吃東西的,你瞧瞧,昨早晨非要我吃,我一整晚難受的冇睡好,後半夜才睡著了,起來這麼晚,都冇送成大哥、二哥和誌曦。”
柳氏不解地問:“啥?啥長毛吃不成了?”
嗯,應當買些雞仔養的,想吃雞蛋吃雞肉都便利,對,明天要看看去。娘,你記得提示我,歸去我把這買雞仔的事記在我的本本上。
“哦,那這酸菜?”
杏兒撅了嘴巴,氣哼哼地說:“哼,要不看你年紀小,我纔不睬你了呢。”
如花聽了,就說:“那好,今後送麪條就由我堂哥吳誌森或是我表哥關大東來,許掌櫃有甚麼需求,就奉告他們。明天我們就先歸去,籌辦一下,明天中午前給許掌櫃把麪條送過來。”
說著,如花奪了東子手裡的鞭子,一抽,驢子一疼“嗷”地一聲邁著蹄子奔了出去,一陣風過,揚起了白靖軒的錦袍下襬,那邊濕了一片。
東子也板了張臉,說道:“如花,今後可要謹慎,這趕車出事的事可多呢,輕則斷胳膊斷腿的,重則就冇命了,今後,你不準趕車了,我來趕。”
“哦,你看出來我是裝的呀,嗯,這……那彆人咋看我那樣看他們,他們就嚇得的不敢看我了呢?”
樓氏就問:“明天就要送啊,那我也遲些去作坊,給你們幫幫手,如花,行不?”
如花這時也驚了身汗,回抱住杏兒,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方纔有些驚駭,想著阿誰白公子要真的對於我,我要如何辦,一時冇留意,對不起,對不起,嚇到你和表哥了。表哥,你快把驢子往這邊趕趕,咱可彆掉下去了。”
“伍女人慢走。”
“伍女人慢走。”
“哎,表少爺。”阿桐在屋外,聽到白靖軒一聲喊,當即就跑了出去。
杏兒一把抱住如花,都快哭了,“如花,你回魂了?剛纔嚇死我了,東子哥叫你半天,你就一個勁地傻樂,理都不睬我和東子哥,你看看,你把驢車趕到那裡去了,你想帶著我們都去死啊,我可不想現在就去見閻羅王。”
阿桐說:“冇有,都是鄉間人,就靠賣菜方劑賺了些銀子買了屋子買了地,這會子都在地頭裡刨地呢。”
如花就又說:“等這九畝地種完了,你們就把荒地上開出來的那些地也給我種了,人為還是和之前一樣,一天十五文。開出來的地種完了,你們就接著開荒地,把野草鋤了,石頭都撿潔淨。”
如梅聽如花說能吃,這才放了心,拍著胸口就說:“太好了,能吃就行,我還覺得這些豆腐都糟蹋了,可惜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