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花和伍立文下午去了單大夫家時,柳氏還和這兩父女合股逗她生著氣呢。
“嗯,娘能作主,能作主。”如花笑著應著,和伍立文一唱一喝的。
“二哥,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暈船可不好受,我之前坐船不暈,現在嘛……”,上一世她坐船冇暈過船,現在她還真不好說,記得宿世她也坐過船,但都是玩耍的舫舟,時候短船又溫馨,冇暈船該當是普通的。
“二哥想的殷勤,我會提早籌辦好暈船藥的。”如花讚成地看了誌學一眼,誌學立即樂的嘴都合不攏了,爹孃常說他做事前要好好想想,嘻嘻,二妹都誇他想的殷勤了,他做事也慎重了不是,他也能和大哥一樣當家裡的頂梁柱了。
“哦,娘都數過了,那我就不數了,一百三十件,嗯,還行。絹花呢?大姐的絹花做了多少了?”
誌學揉著腦袋瓜子,嘿嘿地傻笑著,“爹,我有好好練字的,隻是,隻是我冇坐過船,怕我暈了,你們要照顧我,我就提早問問二妹,看有冇有藥吃了不暈船的,我也好籌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