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費事你給四個一兩的銀子,剩下的要銅板。”伍如花想,四千文就是整整四千枚銅錢,又沉又不好拿,以是從速地跟藥鋪老闆要求。
要不是柳氏給的五文錢,伍如花還真憂愁這趟鎮上之行會讓她和喜娃捐軀在路上。還好,一人兩文的車費,還剩一文,等來的時候就有錢了,還能再坐牛車回。
喜娃不錯眼地看著兩邊的攤子,有些嚴峻地問伍如花:“二妹姐,冇見有收金銀花的。”
這是在拐彎地提示老闆不要欺負她們年紀小,在秤上作假。這行動把個老闆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好脾氣地說:“小丫頭放心,咱不能為了點利就砸了自家的招牌。”
“娘,二妹那套粉色的衣裳你放哪兒了?”
柳氏苦笑著摸了摸大女兒伍如梅的頭,讓她早點去打豬草,中午早點做了飯送到地裡去,免得鄒氏又罵。
與藥鋪老闆道了彆,伍如花和喜娃喜滋滋地出了藥鋪。
算下來那就是一千三百文加二千一百文加一千零四十文,統共是四千四百四十文錢。
“這麼多東西加你我才四文錢,再說你人小,那老遠的路揹著東西去,不把你的肩膀壓破了纔怪。放心吧,這錢不白花,省了人力,也省了時候,這賬你可要算對了纔是。”
伍如梅的臉白了,那件衣服但是二妹衣服裡最都雅的一件,她都戀慕的很呢。
老闆早就瞧見了那筐子,覺得也是金銀花,現在一看是薄荷,心想這丫頭賣的都是現下裡需求的防暑藥材,也冇再有藐視小孩子的動機,當真地對伍如花說:“薄荷也給你個店裡的最高價,八十文一斤。”
“好,多謝老闆了,如果有的話我們也賣給你。”伍如花心想,蛇膽、蛇蛻藥鋪收,那蛇肉除了本身吃,就隻能去打酒樓的主張了,這時候伍如花已經把那條蛇歸為她統統了。
老闆叮嚀伴計按伍如花說的拿了銀子和銅錢過來,“你數數。”
“要,這暑天都要,你們固然送來。”金銀花在夏天是首要的藥材,以是藥鋪老闆是很但願她們再送的,更何況她們晾曬的也不錯,合適他的要求。
伍如花在內心冷靜預算了下,感覺大抵差未幾,就點點頭笑:“好,老闆你讓人給稱稱吧,在家裡都稱了的,但不曉得與你們稱的數對不對的上。”
金銀花山坡後的那邊都采掐完了,在冇有發明其他處統統時,還好另有薄荷還能夠采,雖說冇有金銀花值錢,可采了就能賣,不消晾曬,倒也省了些工夫。
伍如花頓時點頭:“有貨,我們新掐的,都晾曬乾了,又潔淨又新奇,藥味冇變壞,入藥最好了。”
“走,這鎮上不是有個老劉家的肉包子好吃嗎,咱去買包子吃。”伍如花想起長著馬臉的劉二家的說過的話,帶著喜娃去找老劉家的包子攤。
伍如花看他的神情,曉得他曲解了,忙拿了布袋子放在櫃檯上翻開,讓那人看金銀花,心想,穿這身衣服還不是怕你們以衣取人,狠壓價嘛。
因不是趕集的日子,去鎮上的人少,坐牛車的也就七小我,那幾人的眼神一向打量著和他們分歧穿戴的伍如花,有兩個還小聲群情著,伍如花隻當冇瞥見冇聞聲,賞識著沿路看到的風景,等候著到鎮上賺第一桶金。
這家叫做安然堂的藥鋪,麵積不大,但看病的人可不算少,另有坐堂大夫,伍如花的眼睛把藥鋪裡掃視了幾圈,才帶著喜娃來到櫃檯前,衝一個瘦高個的中年男人問道:“叨教你們這裡收不收金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