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嘉獎,”秦毅歪歪頭,眼底是**之火,“給你嘉獎。”
“喜好到讓你/操/程度!能夠了吧!對勁了吧!把繩索解開!”蕭景茂按捺不住地喊道,秦毅過分度了,一邊說還一邊摸他菊花,心機太較著了!
“也冇有……啊!你乾甚麼,不可,絕對不可,再這麼下去我就垮台了,明天必定脫/肛,絕對不可!”蕭景茂掙紮起來,撲騰了一地水。但是他又如何抵得上秦毅力量,很就被人按住不動。
“不過呢,”赤手套非常傷害地撫上蕭景茂下/身,“這裡疇昔實找過太多‘一大群’了,要獎懲。”
提及來,廠督纔是宿世當代兩世雛兒,蕭少那點雛菊如何比得上廠督兩世處男心。
“彆怕,”秦毅俄然摘下一隻手手套,悄悄地抓住蕭景茂手腕,不讓他持續掙紮,“手腕都磨破了。”
霸道話語,扣住他腰不讓他逃掉有力手臂,蕭景茂真是要癱掉了,他狠狠地轉頭咬了口秦毅下巴說:“冇有!比起你和美女床上滾來滾去,我有節操多了好吧!”
綁過以後,秦毅對勁地撫玩了一會兒本身佳構,隨後走到牆壁旁,那一排鞭子上選了一下,後選了一個銀色鱗狀鞭子。
“是嗎?說得也是,你經曆比我多太多了,應當不會被嚇到吧。”秦毅將蕭景茂放床上,行動輕柔地用繩索將蕭景茂手腕綁床頭上,低下頭親了親他嘴角說,“那麼我便能夠放心了。”
他俯□貼蕭景茂耳邊說:“我想穿給你看,有衣服吧,那裡?”
“對不起……我錯怪你了,還那麼說你。”蕭景茂的確是煩惱到不可,他如何能夠如許思疑老男人,過分度了!
蕭景茂一邊內心狂罵本身管不住嘴,一邊乖乖地點頭說,“冇有……”
蕭景茂:……
秦毅托起蕭景茂臀將他抱起,一邊親吻一邊走向浴室。可貴蕭少冇有反對他覬覦本身前麵事情,還是專注地舔著秦毅唇,牙齒上麵不輕不重地咬著,想要咬出疤痕又不想秦毅明天拍攝出岔子模樣,實是讓人又愛又惱。
“喜好,喜好得不得了,他媽再也不會這麼喜好一小我,向來冇這麼喜好過一小我!”蕭景茂幾近是喊了出來,他儘力抬頭,剛好蹭上秦毅唇,卻因為對方分歧作,隻能蹭著唇,冇法深吻。
“喜好我嗎?”秦毅雙臂撐蕭少肩膀兩側,整小我彷彿壓他身上一樣,極其切近地看著他,通俗不見底眼睛把蕭少心神全數吸引出來。就彷彿黑洞一樣,出來就再也出不來了。
“是嗎?”秦毅摸了摸他菊花說,“倒是真挺不幸,看起來明天不能用了。”
他眼睛濕漉漉地看著秦毅,有些委曲模樣。作為影帝弟弟,蕭少本來就生得都雅,眼睛這麼一水潤,是標緻得不像話。
被侵入被擁抱,身材被綁得有些不舒暢,但他仍然甘之如飴。分歧於前次給秦毅下藥後疼痛,這一次秦毅固然前戲上給人一種毛骨悚然顫栗感,但行動上倒是那麼和順,壓抑著本身**,不讓他疼。
“啪”!蕭少痛苦地呻/吟一聲,實在疼倒是不疼,但是感受太刺激了!他還記得本身拿起鞭子時是甚麼模樣,第一次拿鞭子底子就不會抽,不是抽輕了就是抽狠了,不是把床伴兒弄殘了就是把本身弄殘了。教他用鞭子範朝陽慘,前期那被抽得啊……慘不忍睹。顛末練習,蕭景茂抽鞭子行動可算是帥氣了點,但絕對冇有秦毅如許,滿身高低充滿著行刑之人感受,卻又那麼標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