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針線局,小宮女領著靜姝去了鄭姑姑的房間。鄭姑姑房間裡的桌子上堆滿了各種絲線和綢緞,另有各式百般的花腔,她見靜姝來了,歡暢地趕快讓靜姝進屋,“姑姑這些日子忙著,可這件喜袍姑姑不看一眼,靜姝內心不安,是以本日厚著臉皮請姑姑再看一遍,姑姑可彆嫌我煩!”靜姝笑著坐在一張圓凳上,一邊說著,一邊讓伴隨的白芍將阿誰裝喜袍的盒子翻開,放在了鄭姑姑麵前的桌子上。
“纔不是,女人出世的時候,右肩上就有這塊胎記,有羽士說,女人肩上的胎記是牡丹花,是主繁華的,當時夫人還擔憂這胎記不美妙,成果跟著女人漸漸長大,那胎記真的垂垂地顯出牡丹花的模樣,女人將來的繁華繁華必然是旁人不敢企及的。現在女人長大了,老奴看著這胎記是愈發的清楚了,提及來,芳草閣那位,她的肩膀上也有塊胎記,不過不像女人的胎記這麼清楚,就是一個拇指大小的暗紅色胎記。”黃嬤嬤說。
“你這是從何提及,我如何會嫌煩,按理說我該去你那邊的,隻是你也瞥見了,我比來手上的活計實在是太多,竟抽不出身來”鄭姑姑一邊笑著說,一邊拿起那件喜袍細心地端量起來。
那老嫗卻欲言又止,趁著丁夫人換藥的間隙,又問道“那,那我腦後的腫塊是不是不見了?”,靜姝轉到她身後看了看,說“對,已經快消下去了,現在根基上看不到腫塊了,之前您眼睛看不見,就是因為這個腫塊,現在它消下去了,您的眼睛也有治癒的但願了。”
等從丁府返來時,天都黑了,黃嬤嬤早就領著一眾丫環在靜園門口焦心腸等著,一見著靜姝,倉猝迎了上去“女人可算是返來了,如何在內裡擔擱這麼久?氣候酷熱,女人要把穩身材纔是!”說罷,又看著白芍和烏梅說“你們也是,現在氣候更加酷熱,你們跟著女人就該幫女人醒著點神,女人如果過了暑氣,你們可得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