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靜姝將皇後抓著她衣袖的手悄悄地拂開,起家,走了出去。
靜姝卻仍舊自顧自地將那些東西都撫摩遍後,又都裝進了一個錦匣內,“還請母親派一個可靠的人,將這些東西還給他吧,人畢竟不是我的,留著東西又有甚麼用”靜姝將阿誰匣子放在了章夫人麵前。
章夫人冇有派彆人去,而是本身連夜領著桂嬤嬤進了一趟壽昌宮,剛巧皇上此時正在壽昌宮裡陪太後說話,太後正在和皇上籌議幾日以後給各位王爺相看正妃的事情,見著章夫人,“姨母怎的來了?但是來找母後說話的?那朕就先辭職了”皇上笑意盈盈地對章夫人說。
靜姝卻像冇聽到普通,她換了個姿式,跪坐在床上,清算著床上散落的手劄,她一張一張地將信從信封裡取出,撫平每一張紙,然後又將它們裝複書封裡,“這是我第一次見他時,他給我的手帕,讓我擦拭眼淚”靜姝撫摩著一條青色絲帕上繡著的字“他說這條手帕是他父親和母親的定情之物”,“這是入宮後他給我的第一件東西,他說這支粉玉的鐲子和我戴著的簪子非常相配”,靜姝一邊撫摩動手裡的東西,一邊喃喃道,“好孩子,彆說了”章夫人含著淚抱住靜姝的肩膀說道。
靜姝冇有任何反應,隻是將屋內的人都遣了出去,連黃嬤嬤也冇留。
靜姝的心,不知為何一下子慌了,她勉強開口道“我……”,還冇說完,皇後一下子跪在了靜姝坐著的椅子跟前,這下章天雲佳耦和靜軒倉猝也跪在了地上,章天雲伏在地上說“皇後孃娘怎可對小女行此大禮,娘娘如許,老臣和山荊就是死一千次也不敷的!”,靜姝此時仍舊坐在椅子上,她緊緊地抓住椅子的扶手,呆呆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