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伸手壓了壓額頭上暴起的青筋,平複了一下本身的表情,放下左手中的奏摺,將身子靠在前麵的椅背上:“今兒個下午可有大臣來?”
“……它如何在這裡?”皇上問完就反應過來了,貌似是早上魏富問如何措置康康的時候本身說過讓它呆在書房裡……“朕是問,它如何在朕的床上。”
“是。”
魏富臉上帶著淺笑的神采刹時消逝,變得麵無神采,對著皇上微微低頭:“回皇上,戶部尚書戶部侍郎及禮部尚書禮部侍郎已經在內裡候著了。”
“臣等給皇上存候,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
皇上看了眼緊低著頭的戶部尚書,手指敲打著桌麵收回清脆的聲音,沉吟道:“朕記得沈愛卿有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兒,現在已有十八歲了吧,若比及來歲,恐怕沈愛卿的愛女就不能插手選秀了。”
“哦?他們的速率倒是很快。”皇上似笑非笑,沉吟了半晌,“叫他們出去吧。”
“……去吧。”
“嗻。”
皇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魏富冇有說出口的那幾個字他已經想到了,皇上的神采立馬變成了嫌棄:“快叫人來打掃!”
皇上看了好幾個奏摺,魏富終究抱著康康返來了。康康對於本身阿誰臉臭臭的仆人是一點也不喜好的,魏富將康康抱出去,康康看也冇看皇上一眼,一溜煙兒就跑進了前麵的隔間,玩起了魏富特地給它籌辦的玩具。
皇上已經有好長一段時候冇有來過女妃們地點的後宮了。
因而大臣們的奏摺如雪花一樣飄到了皇上的案頭上。
“臣不敢。”
魏富道:“皇上,順著他們的意義去做也何嘗不好。”
“謝皇上。”
“臣等無貳言。”
“嗻。”
實在皇上也在糾結著這個題目,康康的存在現在真的很讓人頭疼,放在書房終有一天會被人發明,被人發明皇大將一條狗養在本身的書房裡,豈不是成了笑話?但是如果讓上麵的人去養……丹青必然會不高興吧。
魏富:“是的,皇上。”
“都交代好了?”
剩下的三小我相互看了看,硬著頭皮,一起答覆道:“臣等懇請皇高低旨,本年停止選秀。”
玄妃的病早前一些日子已經好利索了,因為抱病而擱置的後宮權力也重新回到了玄妃的手中。女妃們該有的不該有的心機也都垂垂收了返來。但是另有一件事情,是令貞妃和玄妃也有些心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