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梨彷彿想到了甚麼,頓時抬起左手,如願地在左手的是指上看到了一道淺淺的粉紅色疤痕。那是她穿越前的本尊陶梨花小時候,第一次學燒飯,切菜時不謹慎切到的。
……
咽咽口水,陶梨感覺有點渴了,按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冇一會兒就看到了一條清澈的小溪,剛蹲下籌辦喝兩口水,隻聽得“嘩啦”一聲,水底俄然鑽出了小我。
當他到的時候,陶梨已經被套進事前籌辦好的豬籠裡,就等著陶正海一聲令下,籌辦沉湖了。
陶梨一臉板滯地看著四周,光禿禿的石壁上,有幾處還長了些不著名的近似苔蘚的植物。身下是墊得厚厚的乾草,不遠處一堆燒得隻剩一撲滅燒星子的火堆,另有那令她冇法忽視的,難以忍耐的,令人髮指的,一堆看著像是分歧植物的白骨堆成的骨堆,那頭骨上浮泛的兩個孔,看得她內心直髮毛。
嘴裡說不出話,陶梨看著陶大柱小小的身子,被那兩名男人像提小雞一樣提著,卻還是不肯罷休,手腳不斷地在空中揮動,朝抓著他的倆人揮去。但是,何如因年事太小,身量不敷,小胳膊小短腿的,踢到了身上,人家也隻當是撓撓癢。
“姐……你們放開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