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大選,每五年一次,本年剛好又碰上了大選。五年前,陶正海因為在族內輩分最高,而春秋又較之平輩人小,身子骨結實,腦筋也好使,風格上也冇甚麼題目,以是大師都分歧推舉他為族長。但現在經此一事,大師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也有人猜測他跟陸孀婦實在早就勾搭上了,因著前次陸孀婦替兒子退婚之事被陶梨反將一軍,掛上了剋夫之名,挾恨在心,適值央了作為情夫的他乘機抨擊,這纔有了那俄然上門搜房,倉促沉塘之事。現在想來,這中間的很多事情的確是有跡可循的,想那陶正海帶人上門之時,進房搜尋的不恰是陸孀婦嗎?
隻是因著陶朱氏生來力大非常,陶正海內心也是非常懼憚,不敢有甚麼特彆的行動,雖有賊心,但無賊膽。前些光陰也是趁著嫡妻回孃家探親,看陸孀婦又是多年寡居,現在一人在家,行起那輕易之事來也非常便利,況就陸孀婦本人也是非常意動,顧大起膽量與其勾搭成奸。本覺得這事情會神不知,鬼不覺,卻冇想到出了明天這檔子事,也算是他應有此報了。
兩位被點到名的後生對老族長的這一號令也深感高聳,這不等揪出那姦夫嚒?大夥兒的但是都在等著看好戲呢!上前也不是,不上前更不是,一時候不曉得該如何反應,隻呆呆地站在原處。
不一會兒,就見陶梨幽幽地轉醒,睜眼一見到陶李氏便撲在她懷中大口,口間斷斷續續,倒是字字清楚地說道,“娘,剛……剛纔……女兒瞥見文傑哥哥的父親——天雄叔叔了,他說……他說……”
而陶正海這邊,人家好歹也做了這麼多年的族長了兼村長了,人脈甚麼的還是有點的,想要就此扳倒他還是有點難度的。
如果說陶正海剛纔還處於半信半疑的狀況,那這會兒他就已經是堅信不疑了,要不然這事底子冇法解釋。見陸孀婦已經被嚇得三魂少了七魄,失了心智,怕她一時吃驚,說出甚麼不該說的話來,影響到本身,畢竟到目前為止,世人隻認定了這陸孀婦不守婦道,與人通姦,但詳細那姦夫是誰卻還無從曉得,以是他得搶先一步才行。
“快說啊!”
“你個黑心腸的王/八羔子,俺在家辛辛苦苦替你服侍老的、照顧小的,你竟給俺在外招惹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姦夫到底是誰……”
隻要陶李氏見了當即從上去,將自家閨女扶在懷中細細檢察。
本年選族長的成果恐怕會有所變動了。
但陶梨要的成果可不止這些。
在場的世人見陶梨這等反應,內心具是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好,族長同這事有關?
“你天雄叔說甚麼了?”陶李氏焦急地問道。
這時俄然從人群背後衝出一人,身量高壯,臉似圓盆,虎背熊腰,定睛一看,倒是個婦人。那婦人手拿掃把,雙目圓瞪,雙眉倒豎,朝著陶正海,上來就是一掃帚,直把陶正海給揮趴在了地上。
看得陶正海那叫一個氣啊!這不是擺瞭然說姦夫是他嗎?這比直接說出口還讓人起疑。這如果陶梨直接說姦夫是他,那他還能夠推說陶梨是因為之前的事在用心抨擊,歸正到底陸天雄究竟有冇有給她交代姦夫是誰隻要她本身曉得。而她現在如許雖說冇有直接指認他,但卻在村民們內心種下了一棵思疑的種子,不曉得前麵那一天就會生根抽芽,破土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