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昂首一笑，恍然大悟狀：“一句話你都記得那麼清楚，本來你阿誰時候就暗戀我了啊？”

韓致遠必定道：“說過，我記得很清楚。”

直到高粱代價跌到了七文錢，才逐步穩定下來，各家糧鋪的庫存高粱也已經賣得差未幾了，同時市場也呈現了第二次飽和，江寧與韓致遠又商討了好久，還是冇有脫手，此時已經進入了十一月下旬，深冬之際。

韓致遠語氣端莊，說著非常地痞的話：“很多時候啊，在小喬莊的時候，我們去河裡沐浴的時候，摸你背的時候，厥後我們擠一個被窩的時候，在船上的時候，刷牆的時候，親你的時候……現在抱你的時候。”

這麼勤奮？江寧遂細心看了看，頓時滿頭黑線，將那張寫滿了不成描述的內容的宣紙扯了過來，團吧團吧扔出了窗外，警告道：“再寫這類東西就把你叉出去，好好寫！”

越州屬於偏江南地區，特彆濕冷，早早就飄起了小小的雪花，入夜的很早，韓致弘遠步走在街上，兩旁的店鋪都點起了門口的燈籠，昏黃的光暈透過薄薄的燈籠紙，落在他的麵龐上，在暗中的夜色中勾畫出流利美好的線條，如同刀刻斧鑿普通。

江寧笑而不語，韓致遠乾脆拎起燈籠照著小女孩的臉，試圖掰開她的手，嘴裡一邊辯白道：“小朋友，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爹。”

是的，江寧是個彎貨，重新到尾都是，安然無公害天然彎，不然誰見過哪個直男在每次見到合適的同性時都會給他們打分？

最後兩人都吻得氣喘籲籲，江寧把額頭頂在韓致遠的肩頸旁，聽他在本身耳邊呼吸短促地喘氣，過了一會，韓致遠纔有點吃味地問道：“你跟誰練過？”

韓致遠頓時就炸了，心底毫無前兆地開啟了吼怒體，臥槽你那一臉少女含春的神采是如何回事？那是我男人！我的！你離他遠點兒！

見他笑了，韓致遠才放鬆下來，嘴上又開端犯賤：“說要生也是從你肚子裡出來啊，你都不熟諳，如何能夠是我女兒。”

江寧正捏著羊毫練字，聽到這話，頭也不抬隧道：“我說過這話？”

韓致遠一手摸上他的臉，抬高嗓子道：“必定要管，不管的話你還不得上天？”

說著一把掰住韓致遠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尖與舌尖相觸的熾熱感受讓韓致遠微微一顫，隨後衝動地纏了上去，親了一會，乃至無師自通地反攻了歸去。

過了一會，江寧看他寫得非常當真，便走過來道：“你寫的甚麼？”

韓致遠：“……”

從那天起，韓致遠每隔幾天就會偷偷摸摸地在書桌縫裡塞上一張紙，直到好久今後才被江寧發明。

他向來人緊走幾步，笑道：“如何出來了？不是說讓你彆來這裡？”

江寧抱著雙臂，下巴朝那小女孩的方向揚了揚：“說說，你甚麼時候有了個……四五歲大的女兒了？”

那語氣和順的能滴出水，韓致遠在一旁聽著不由有點吃味起來，看那小女孩如何著都不太紮眼了，吐槽在腦海中如彈幕普通唰唰而過，噫，還給她擦眼淚，袖子都弄臟了，都冇給我掠過，哭得滿臉都是鼻涕，貓都比她潔淨，話也說不清，這麼大了還哭鼻子，必然是個熊孩子，還在大街上抱著彆人的大腿喊爹，好蠢，她爹也必然是個熊爹……

韓致瞭望著他走遠了，便把羊毫往嘴裡一叼，撐著桌子跳出了窗，把紙團撿了起來，展開看了看內裡那些應當被掃黃打非小組嚴查的內容，然後塞回了書桌與窗台之間的縫裡，籌辦留著下次再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