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公夫人揉揉孫子的小腦袋,不答反問:“你爹孃不在都城,大哥哥是不是也特彆疼你?”
“朕本日不大忙,不急著回乾明宮,就留著一起用午膳吧。”被小mm玩了個夠嗆的季子清,向惠安太後申請留膳。
皇宮裡,季子清和董皇後並肩而行,慢悠悠地走出慈寧宮的大門。
不管是高貴的皇後,還是淺顯的官夫人,哪個女人不需求生兒子傍身呢。
又過半晌,董皇後輕聲低呼:“陛下,現在是白日……”季子清半壓在董皇後身上,在她耳邊吐氣嗬熱道,“皇後不想早點為朕生一個孩兒麼?”骨節清楚的苗條手指,探進董皇後的中衣以內,季子清聲音低低的暖和,“劉全順會讓統統人明白,朕就是在和皇後下棋。”
在慈寧宮時,他實在被小mm折騰的夠嗆,他本來覺得龍臀隻用遭一遍罪就完了,誰知,小mm坐完木馬,又換元寶坐,元寶坐完後,自個兒又被攆了上去,元寶春秋尚幼,身架也小,勉強還能擠坐出來,不利的隻要他這個大哥哥,為防小mm再度三番五次邀本身坐木馬,他……還是有備無患一下吧。
“……”季子清額筋一跳,也就是說,胞弟和幺妹是要合起夥來搖他玩麼,也是……新奇風趣。
圍觀的閒雜人等一走,季子珊頓時很順利的‘搬’起一條龍腿。
手腕被夫婿這般神采天然的牽著,董皇後神采微紅的輕聲應道:“好。”
惠安太後天然笑著應允。
很久,惠安太後悄悄發笑道:“好,娘也坐扇扇的小木馬……”說著,叮嚀目瞪口呆臉的秋雨嬤嬤,“取個小巧的團枕來,擱到椅子上頭,哀家可比不得天子能折騰……”
在季子清屁股騰空懸坐在椅扶上後,季子珊雙腿一軟,直接樂坐到了地上。
惠安太後挽留不住母親,隻能命宮人好生送母親和侄兒出宮。
雙腿站不穩冇乾係,季子珊是個攀爬小妙手,在厚絨地毯上哼哧哼哧爬幾下後,便將雙手摁到此中一根紅木支底上,試圖將坐在木頓時的季子清動搖起來。
略漫步一會兒後,季子清俄然喚了一聲劉全順,劉全順忙捧著拂塵湊到季子清左後側,問陛下有何叮嚀,四月午後的陽光,明麗且耀目,季子清微眯了眯眼睛,說道:“奉告外務府,再做一隻大的搖搖木馬。”
飯畢,有宮娥魚貫而入,捧來洗漱的一應物什,以後,世人略喝一盞消食茶後,寧國公夫人便笑著請辭了,後宮妃嬪的家眷入宮探親,普通隻能待上一個時候,且一概冇有留膳的報酬,寧國公夫人原也這般對峙端方,後耐不住女兒的懇請,纔多了留膳這一個項目,至於在宮裡午憩半晌甚麼的,倒是如何也不肯的。
木頓時頭的雕花小圈椅,坐出來一個嬰孩正合適,至於季子清……哪怕他再提臀收腹,也是坐不出來的,就算真的要坐,也隻能騰空坐在硬邦邦的椅扶上。
季子珊當然曉得大金腿哥哥坐不下去,嘿嘿,可惜,她本來就是安著壞心眼兒嘛。
寧國公夫人微微一怔,悄悄感喟道:“……應當會吧。”長兄再如何為父,畢竟也不是爹啊。
寧玉澤想了一想,俄然謹慎翼翼的問道:“祖母,我明天把王爺表弟惹哭了,算不算做錯事了?”冇去皇宮前,家裡的長輩是千丁寧萬叮囑,讓他在皇宮裡必然要端方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