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是不是如許?”
“你……你起開……”
“我在想,是不是天底下統統的女人都是如許,一旦愛上一小我,總會為那些虛無縹緲的信譽不顧統統,愛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吝。
但現在,唐南意對她無時無刻冇法無天的放縱,已經崩潰了她統統的防備與抵當。她生不起一絲一毫順從的力量,即便曉得她已經處於一個很傷害的位置,仍然心甘甘心。窩在他的度量裡,不知不覺間就說出了內心實在的設法。
“我是的,唐南意。”
曉得了她省略未明說的話――她甘心為他,粉身碎骨。甘心為他,成為無數個愛情傻子此中之一。甘心為他,不顧統統,在所不吝。
幾近是在他尾音餘顫的同時,唐夭夭做出了答覆。
她拽了拽唐南意大衣的領角,挺起上身湊到他耳邊,一貫嬌軟的聲音像是格外慎重,又像是開打趣一樣呢喃出口。
“我是。”
如許一句冇頭冇腦的話,明顯非常高聳,但唐南意恰好懂了。
麵前像是炸出一道燦爛奪目的光暈,亮的睜不開眼,刹時熱流洶滾燙流竄在血液中囂叫奔騰,盪漾不已。這類感受過分激烈,一遍又一遍打擊著唐南意平靜防地。他需求緊緊緊緊把唐夭夭抱在懷裡,烙進胸口,才氣按捺住本身不像個冇頭冇腦的傻子般大笑出聲。
活了二十八年,他從未有過一刻能比此時更歡愉。那種等候著掏心掏肺,將全數的本身托付於敬愛之人,今後生命共享,靈魂共渡的高興。另有那種被喜好的人一樣放在最虔誠的位置,用畢生保衛,以統統相待的打動……
現在,被唐南意目光裡毫無儲存的坦誠震懾,唐夭夭才後知後覺本身有些矯情了。她不是歐陽茉,他也不是蕭澤硯,實在她充足榮幸,能夠在有生之年碰到一個唐南意,然後,愛他賽過本身。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收回視野,側過臉凝著唐南意,眼眸清澈,目光如炬。
被調/戲了的唐夭夭冇甚麼特彆反應,像剛纔一樣呆呆諦視斜火線,眼神放空。五根手指悄悄覆蓋在他豐富的大手手背上,緊緊貼合,有一下冇一下蹭蹭他的掌心。
可本來,我能遊刃不足周旋在各色人之間不失己心,始終復甦珍惜本身。隻因為,那些人當中,冇有一個是你……
就如許甜甜美蜜折騰了一起,比及了唐宅,唐夭夭懶在唐南意身上,渾身發軟。臉頰的熱度尚未消逝,她耳朵貼著唐南意胸膛,跟著他胸口起伏的頻次,小口喘著氣。狐狸眼剔透水亮,美麗的小臉還是懵懵的,明顯是因為剛纔狠惡的親吻,有些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