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後的,是被押著的皇甫老爺和朱群芳,就連一群仆人都被拘押著,莫錦清頓時就懵了,喃喃道:“如何回事?”
莫之山坐著思考,歎道:“皇甫家也真是命途多舛啊,方纔兒子捐軀了,現在還被冠以賣民賊的罪名,如何會如許呢?”
“爹,皇甫老爺是不是你的好朋友?”
莫錦清唉了一聲,“對不起啊娘。”說完跟著莫之山出門。
“我先去歇會兒。”
待兩父女回到家裡,劉孝蘭抱著秀兒在睡覺,一看他們返來,立即嚴峻的問道:“傳聞皇甫家給抓了,你們如何才返來,害我擔憂的半天。”
“爹,我做事光亮磊落,我和皇甫瑞是未婚伉儷的乾係,統統人都曉得,如果他們感覺有題目,就來抓我好了,我一點兒都不怕,固然我冇有正式過門,但我已經感覺本身就是皇甫家的人,我冇有在怕的。”
莫錦清身邊的人一下子散開了,隻剩下她一人,另有不遠處的莫之山。
兩父女回到皇甫府第,府內裡已經人去樓空,兩個衙役正在清理東西,籌辦著封府,這兩個衙役是本地官府的衙役,之前和莫錦清他們一起去尋覓過秀兒,以是算是熟人,看到莫錦清淚流滿麵的在府第,也冇有趕她走。
“放心吧,娘,我和爹冇事,就是去皇甫家看了看。”莫錦平淡定的說。
“是啊,這當官的就是傷害,子瑜那麼大的將軍也一下子說冇就冇了,幸虧我們家還覺得靠上了大樹,這下好了,樹垮了,指不好還要砸上我們。”劉孝蘭嘖嘖歎道。
安靜了一天,莫錦清換了身粗布麻衣早夙起來,劉孝蘭一看她就不對,攔著她道:“你乾甚麼去?”
兩父女倉促忙忙的朝皇甫府第趕去,莫錦清心咚咚的跳,內心唸了一萬遍必然如果找到皇甫瑞的好動靜,必然是來告訴皇甫老爺去都城照顧皇甫瑞身材的聖旨,必然是如許,必須是如許。
“不出不測,三天以內,一旦押上京,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向捕頭點頭感喟。
莫錦清皺起眉頭道:“衙門的那些衙役顛末前次找秀兒我大抵都熟諳,求求他們應當能行。”
兩父女往衙門走去,莫之山問道:“衙門真的肯讓我們出來看皇甫兄?”
“娘,你讓我去吧,不然我的心會不舒暢,你攔不住我的。”
“女兒不感覺苦,真正苦的,是皇甫瑞,我是他未過門的老婆,照顧他們家裡也是應當,固然他在信上冇這麼交代我,但是我曉得,如果我有甚麼事,他必然不會對我們家裡不管不顧的。”
莫錦清深吸了一口氣,將臉上掛著的淚水抹乾,道:“爹,這麼跟你說吧,你願不肯意幫忙皇甫家?”
莫之山一愣,“胡說甚麼呢?莫非你覺得你爹真是怕事的人嗎?”
莫之山點點頭,“我們看到皇甫兄被抓走的,一家人都給抓了,不幸的很!”
“感謝兩位差大哥。”莫錦清規矩的敬了個禮。
“情願,但是情願是一回事,能做甚麼是另一回事。”
莫之山擺擺手,道:“出來了。”
莫之山也叫了聲向捕頭,向捕頭點點頭笑了下,模樣當真是剛正不阿的。
莫之山見她態度非常果斷,道:“如許吧,皇甫兄之前也幫過我的大忙,我也不會坐視不睬,隻要我們一家人都安然,你想如何辦,爹都支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