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爺,我一介村婦可不敢瞎扯謊。你們瞧,這但是惠妃娘娘賜給我們薛家的金瓜子,上麵還刻有‘賞’字哩,隻要皇宮裡纔會有這類東西。”櫻娘遞給他們看,他們接過來一瞧,傻眼了。
聽伯明這麼說,他們也不曉得伯明說的是實話,還是膽小妄為敢連朝廷的令都敢違背。
四位衙役邊吃邊喝,那位領頭還不忘瞧著櫻娘問:“你將你家的現銀都拿出來吧,朝廷命令各地有財力者儘快慷慨解囊,助火線將士們打勝戰,若敢坦白者但是犯欺君之罪的。聽薛財主說,你家有一千兩現銀?”
平時這個時候,姚姑姑早就從後院過來了,本日她或許在家裡忙些甚麼吧,櫻娘就帶著清兒來到後院。
伯明內心恨死了這些衙役,點頭道:“我剛纔跟他們說了,咱家隻要幾百兩現銀,傾家蕩產也湊不出一千兩銀子。”
櫻娘想起剛纔籌辦把清兒送到女子書院來,這時又覺不當了,“你都有身子了,還能好好上課麼?清兒昨日在幼兒院又肇事了,我還想著讓她來你這兒呢。”
次日,櫻娘來到女子書院,這個時候還冇開端上課,但是已經來了很多女人。櫻娘瞧著,比來幾日又來了好幾位女人,應當是鄰村家道好一些的人家送來的,因為她都冇見過。
隻見姚姑姑摟著一個盂痰子在嘔吐,李長安在旁端著水,籌辦遞給她漱口,看他的神采是既歡樂又憂愁。
伯明設想著統統人穿一樣的衣裳一起乾活的場麵,興趣餑餑地說道:“挺成心機的,可彆忘了給我也做一套。”
櫻娘點頭,奧秘地笑了笑,說道:“我想給長工們做‘事情服’。”
雲兒挺著個大肚子,過幾日就要生了,走了這麼一點路,就已滿頭大汗,她一邊擦汗一邊說:“可不是麼,她剛纔趁我不重視,俄然推了一個愛罵人的小女人,把人推到桌角上,腦門都磕出血來了。我當時嚇壞了,趕緊去喊郎中,幸虧冇大事,隻是皮肉之傷,已經給上藥了。清兒這一下被嚇壞了,大哭不止,我就給送返來了。不過,大嫂你可得拿點錢賠給那位小女人的爹孃,不然即便他們不敢來找你,內心也是不痛快的。”
他說完就帶著彆的三位戰戰兢兢的衙役朝伯明和櫻娘拜了拜,然後從速灰溜溜地走了。
櫻娘揣摩不透李長安這神采到底是啥意義,“姚姑姑,你這是吃壞了東西,還是睡覺著涼了?”
“對待這些欺軟怕硬的東西,隻要稍稍扯出皇家,他們天然服軟。”櫻娘歡暢地回身回屋。
姚姑姑笑道:“瞧你,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咋還這麼一驚一乍的?”
他們拿出皇上這個大名頭來壓人,又用火線打了兩年戰的將士們來博取憐憫,這對於普通百姓來講,哪有不懼的?即便不捨得出錢,但也怕被朝廷見怪,一不謹慎被安個罪名那可就垮台了。
櫻娘深思著姚姑姑身子向來安康,便安撫她道:“以你的根柢,生孩子必定冇題目的,你和李大哥可彆太憂心。對了,傳聞甄子查就是他娘四十歲時生的他哩,他身子骨還不還是好好的,他娘活到了近七十歲才過世。”
姚姑姑感覺在櫻娘麵前也冇有啥不美意義的了,就直接說了,“櫻娘,你說我都三十八了,如果有了孩子,能順利地生下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