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棉被和棉衣都已經做好了,秦小寶幫著文氏穿上了棉褲,文氏穿好後直呼:“真的好和緩。”
自從秦小寶送沈嫂子回家後,沈嫂子的精力也越來越好起來,冇有之前那麼蕉萃了。
“蘭秋姐,你的確就是天賦,這棉被做的這麼好!”秦小寶摸著四四方方、整整齊齊的棉胎說道。
不過,裴衛安倒是來到了裴子安家,他一向惦記取裴子安,給裴子安和裴安然帶返來好些書和紙墨,還考了考他們的學問,當然都是比較簡樸的。
自從前次魚田出過一次事情後,秦小寶認識到本身隻是個淺顯人,實在不肯意再承擔這麼大的壓力,便婉拒了裴成德,隻說現在還不曉得棉布能不能賣得出去,並且棉種也不敷種這麼多田。
“小寶,又在算掙了多少錢啊!”裴子安笑嘻嘻地問道。
裴子安和裴安然對裴衛安一貫恭敬,他們恭恭敬敬地答覆完裴衛安的題目,裴衛安很對勁地點頭。
裴子安看出來秦小寶的心機,每日裡便想著體例逗她高興。本年的裴子安便是十四歲,秦小寶十二歲了,兩人感受又長大了一圈,豪情也越來越好,文氏在一旁看著越來越舒心了。
彈棉工不消請了,秦小寶便又請了兩個撚線工,速率快了很多,棉布一旦織了出來,熟能生巧,速率也會快起來。
“如果是公驢,那你說的應當就冇錯了,唉。”秦小寶歎口氣說了一聲。
“嗯,那就好,你也能夠放心做工啦。”秦小寶說道。
加上前期采辦棉蒔花的十兩銀子,采辦農肥花的五兩銀子,以及請工人整地和種棉花的人為大抵三兩銀子,以是此次的純利潤在四十八兩銀子擺佈。
“是啊,子安哥,此次如果把棉布賣了我們又能掙四十多兩銀子呢。”秦小寶冇轉頭,還是在記取帳,但歡暢的語氣倒是溢於言表。
過了幾個時候,一架健壯的驢車就做好了,裝貨和坐人都冇有題目。
“小寶,這事提及來真要感激你,你前次送我歸去,說了那些安慰的話今後,我婆婆對我根基上不罵了,固然對我還是比較冷酷,但我也滿足了。”沈嫂子感激地說道。
“嘿嘿,甚麼天賦不天賦的,做對了就行。”蘭秋被秦小寶誇的有些不美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