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知您是聽誰說的翠竹、翠菊的事啊?”
“呸呸呸!大人你彆咒奴啊,聽著就怪滲人的。”花媽媽抱著胳膊抖了抖,接著道,“奴家剛纔不是說了嗎?道長做法把那厲鬼驅了,要反叛也不是在我們樓裡作了。奴家可傳聞,那徐官人的婆娘就被剖腹掛在了樹上,這不跟翠柳是一個死法嗎?大人,您要不要也找個道長來看看,有些東西不信不可・・・・・・”
蕭成風瞧瞧桌子,冇有看她。李大嘴則開口道:“你問那麼多乾嗎?還不從速把你曉得的都說出來,如有半分坦白,謹慎大人治你的罪!”
“是嗎?”蕭成風揮手錶示差役上前,對著花媽媽斂了笑道,“本官但是傳聞她們兩個出了事。既然花媽媽不肯據實相告,本官隻能自行調查。對了,花媽媽你也有懷疑,恐怕得跟我們走一趟,或許還得委曲你在牢裡住上幾天。來人,封樓!”
蕭成風退後一步,倒不至於跟個丫頭難堪。他理理衣衫,對蓮兒道:“無妨。蓮兒女人走的這麼急,但是碰到了甚麼事?”
見孫大臉、李大嘴等人明顯豎著耳朵聽八卦,眼神卻躲閃假裝不在乎。蕭成風真是有苦說不出,語氣裡帶了一絲膩煩及無法,冷聲說道:“本官得空會來看她,有勞花媽媽多操心,好好照顧楊柳女人了。”
蓮兒看著一臉暖和的蕭成風,內心微微有些悸動,張張嘴道:“奴婢,奴婢・・・・・・”
花媽媽甩了甩帕子辯白道:“官爺這話奴家就不愛聽了,甚麼叫我把她們送去餵了野狗?那野狗要啃屍身還能怪我了?再說,我不是還找羽士給她們做了法嗎?”花媽媽說著又轉向蕭成風,瑟瑟顫栗道,“大人您是不曉得,還好我請了道長,足足做了三天法才把那害人的厲鬼驅走啊!翠竹、翠菊必然是不謹慎說了甚麼不該說的,才招惹了阿誰害人的厲鬼・・・・・・”
蕭成風站起家了,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叫你之前派去拋屍的龜公找車,再去把那兩具屍身找返來送到衙門。另有,如果想到甚麼可疑之人或是想到甚麼線索,隨時派人奉告我,曉得嗎?”
“哎呦,說就說嘛!這位官爺莫要兄,奴家怯懦,經不起嚇呀。”花媽媽嬌聲說道。
蕭成風點點頭,不想再跟她多言,開門正要走,一人就撲進了他懷裡。
“蕭,蕭公子・・・・・・”蓮兒昂首認出是蕭成風,整小我都在抖個不斷,“奴婢不是成心衝撞您的,還請公子包涵。”
蕭成風冷哼了一聲,彆有深意凝睇了花媽媽一眼,道:“甚麼厲鬼,真是荒唐!花媽媽就不怕那人再返來殛斃你樓裡的女人,就不怕下一個遭難的就是你?”
蕭成風抿抿唇,又看了眼蓮兒。蓮兒正入迷,想了想還是低頭小聲道:“奴婢是來跟花媽媽對賬的,是來對賬的。”
五年前,花媽媽領受了煙雨樓,當年就從伢子手裡買了幾個小女人。名字都用翠開首,翠竹、翠菊也在當中。
但是花媽媽的表情並不好。
“哎呦,我說蕭公子,”花媽媽甩甩手中的帕子掩麵而笑,見他神采不悅忙轉了語氣道,“瞧我這記性,大人現在平步青雲,奴家該稱呼您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