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攸寧看著懷裡臉紅的人,攬在她腰間的手不由緊了緊。她本來生得白淨,現在臉上帶著點點緋色,看起來更加誘人。他細細數著她微微顫抖的睫毛,數著數著就看到她嬌俏的鼻尖以及那嫣紅的唇瓣,晶瑩津潤,似春花,似火焰,看起來像是很好吃的模樣。
顧若看著他的眼睛,裡頭倒映著本身的模樣,像是眼中隻要她普通。圈在腰間的手又緊了緊,熱的有些燙人,心臟越跳越快,顧若感覺本身整小我都熱了起來,正想著要儘快脫身,免得丟臉,那人卻不肯給他這個機遇。他全部身子都往前靠了靠,幾近壓得顧若轉動不得,就在顧若想說話時,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先是落在額頭,悄悄柔柔;而後是鼻尖,鼻息有些溫熱有些癢;最後停在了她的嘴邊,隔著不過兩三公分,就在顧若覺得他會停下時,他卻壓下頭來,含住了她的唇瓣,一點點舔舐,一點點研磨,像是小孩子吃到了喜好的糖果普通,欲罷不能。
荷爾蒙、多巴胺這些東西,也是偶然限的,感受疇昔就好了。
當韓靖拿著那隻大肥鵝過來時,夏天無的眼睛都直了。用鵝當大雁,你丫在逗我?!
言情戲文中,情書這東西是必不成少的。夏天無思前想後,先讓馬錢子仿照將軍條記抄了一首情詩,又叫韓靖出去活捉了一隻大雁。試想一下吧,當翩然矯捷的大雁,煽動者羽翼送來了承載著對方深厚交誼的手劄,女方怎能不為之心動?所謂抱負很飽滿,實際――
一樣?一樣你個大頭鬼!
本來就不閒的顧若現在更忙了,冇事也不肯坐下來歇息。反倒一向待在藥房製藥,彷彿如許才氣讓本身不去想其他。顧若看動手中的藥房,第一眼就重視到杜仲,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當中有個“杜”字。
一人大步上前,一手圈住顧若,一手抓住藥包――顧若被他圈著壓在了櫃子上,藥包則安穩被他用手攥在身後。
顧若也不曉得她這是如何了,直到某天,她夢到墊腳親了那人,笑著醒了過來。
夏天無抖動手指著那鵝又問道:“那它脖子上的手劄呢?”
可貴將軍他有了心上人,如果久攻不下豈不是讓他們這些“謀官”在冇麵子?看來,是他夏智囊幫著脫手的時候了。
好一個順手!
“我不聽!”夏天無捂著耳朵悲忿坐在桌上,好好一齣“鴻雁傳書”,就這麼被他們毀了。
或許是因為傷害時他總在本身身前,又或是早在那日書房的驚鴻一瞥之時,杜攸寧就引發了顧若的重視。固然明智上來講這類豪情來的有點自覺,但豪情之所以是豪情,就是因為說不清。
夏天無下定了決計,立馬就開端行動起來――
“冇,冇甚麼。”夏天無不好直說,咬唇蹙眉去尋那鵝,倒是遍尋不到。直到午餐時在餐桌上見了那大鵝,不由驚得跳起來道:“這是誰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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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隔製定“協同追妻計謀”已經疇昔好幾天了,但是眼看將軍同顧女人之間還是冇有涓滴停頓,夏天無急得抓耳撓腮的,嘴上都起了皰。
顧若腦筋轟得炸了,彷彿統統的感官神經都集合到了嘴唇普通。那種酥酥麻麻讓人眩暈,帶著別緻的悸動,又帶著絲絲甜意。顧若身子有點軟,有點熱,本來扶在櫃子上的手鬆拉開,轉而抓住了杜攸寧的衣衫,像是找到能夠信賴的依托。她倚著櫃子揪著衣衫,冷靜接受著他的親吻,或許是被他舔的有點癢,顧若忍不住咬了他的舌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