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米油鹽地平平度日,才委曲了你呢?”嫣然用手重撫著他微皺的眉頭。
慶卿點頭,內心卻仍然不是滋味。
雙唇廝磨,慶卿的手,探進青衫,嫣然的身材在他的手掌下滾燙,柔嫩,如喝酒微醉。
嫣然眯著眼凝睇著他,盈盈秋波,雙眸水潤瀲灩,眼眸中活動的嬌媚,漾出水意。
“這是誰呀?”政忍不住出聲問道。
明天,梅姨彷彿不在。
低低地吹奏著那首她最喜好的秦風――《蒹葭》,
鹹陽的王室宮殿群在渭水兩岸逶迤開,浩浩大蕩,跟著山勢起伏,錯落有致。
滾燙的雙唇展轉在她的蝤蠐,肩胛骨,和狼藉的青絲膠葛,埋首在她滾熱的躍動的雙峰間。
的確,娘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兩人一向相依為命。固然父親一向以來的對娘寵嬖有加,但是在偌大的白府裡,娘活得如此低調,幾近山中隱士。
政悄無聲氣地站在她的身後,欣然的縑帛上,畫著一個身披鎧甲的將軍頭像,五官棱角清楚,氣勢昂藏。
“我隻是冇事無聊,隨便畫,你不要有甚麼設法?”欣然羞赧地咕噥道。
從今今後,她就是他的女人!
清風拂過,深衣大袖簌簌飛揚,一股豪情在政的內心跌宕起伏。
白府的清冷小院,滿架的忍冬花潑傾瀉灑,開得極其儘情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