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妒忌了?”雪言驀地蹦出一句,讓謝含清拜彆的腳歪了一歪,差些將本身絆倒在地。
小傢夥似是很難受,露著肚皮在謝含清身上亂拱,不住地滾來滾去,又將爪子四周亂鉤,時而蹭到謝含清的胸口,籲出一口冷氣。
“清清。”
“你……”謝含清頓時語塞,聽聞獸類均有發情之期,現在端看小傢夥的模樣,莫非是發情了?
【請宿主蛙跳過橋,請宿主蛙跳過橋。】
“清清,你彆否定,你是醋了。”雪言摟在謝含清腰上的手緊了一緊,迫使兩人肌膚有半晌相貼,他的笑容又溫和了幾分,“不然你為何見著我同一群女子在一塊如此活力,為何不推開我……”
“你不怕,為何要退。”雪言逼近了兩步,身高不異的兩人馬上呼吸相聞,連對方臉上的毛孔都瞧得一清二楚。雪言的眼微微垂下,好似有幾粒淚珠盈上了羽睫,於光照下淡淡地閃著微光,“清清,我們相處如此多日,你為何總防備於我,我對你尚不敷好麼。”
雪言將視野定定凝注在他的身上,眼底的神采似有受傷,又似有一絲滑頭。顛末月餘,他已非當日阿誰隻會抽泣的文弱男人,舉手投足間都多了幾分男人之味,隻是謝含清不大體貼他,因此並未發覺。不打緊,他們的時候還多,漸漸來。
雪言還常跑去找當初阿誰鐵匠,從他那兒他學到了很多的情麵油滑,尚學會了照顧彆人,將謝含清這越來越懶的人,照顧得舒舒暢服。
“幫我摸摸。”小傢夥又貼上了謝含清的胸口,兩足不循分地亂摸亂動,不期然間,滑入了謝含清的衣衫裡,貼上了那軟軟的紅蕊。
謝含清剋日來非常迷惑,因他不測發明任務值每日都在以不成思議的速率瘋漲,現已升至了四十格,哪怕他耗損了任務值抽獎,亦會很快便漲返來。他自忖並未做過任務,這任務值又是從那邊漲的?
謝含清當下便是這般環境。
一個月後。
這一走出去一看,不得了了。
他毫無目標行走,行經到花街柳巷時,一時迷惑當代的青樓是何模樣,便走了疇昔。成果這麼著,便見雪言在同門口迎客的妓子們嬉笑打鬨,眼底的笑容甜得快化了。
“清清,”雪言發覺到謝含清的不悅,立時丟下一眾女子走來,“清清你可下床走動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