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懶得理睬他,本來在村莊裡時還感覺族長人不錯,現在在好處麵前,這嘴臉還真丟臉。
再說,能想出禁止本身家遷墳這損招來問親的,定不是甚麼好貨!
劉裕用力點點頭:“定不叫爹孃兄嫂絕望!”
“好好,都聽蘭妹的。”劉景眼角有些潮濕,抱住媳婦。
劉景一行人直接行駛到新墳地,還是是高僧做法,世人抬了棺材放入早就修好的墓穴中,封土埋葬,燒紙祭奠,就算是遷墳結束。
“等等……劉景!你不是要遷墳麼?你要把你爹孃的骸骨拉到哪去?”族長跟在馬車背麵攆著跑,這麼塊大肥肉可不能就這麼飛了!
既做了決定,劉景張蘭蘭這兩個行動派立即籌辦了起來,劉景又將那風水先生請了返來,去西郊看了一遍,相中了一塊地,談妥了代價買了下來。西郊賣地的大多數都是做的墳地買賣,從賣地到修墳一條龍辦事,隻要付得起錢,連彆的找工匠修墳的工夫都省了。
一行人都上了馬車,伴計們將族長幾人丟在地上。族長目瞪口呆的看著劉景一行人駕駛馬車分開村莊。
“那老匹夫不過趁火打劫罷了,莫要為他活力。”張蘭蘭安撫道,“要不如許,我們彆的去城西的山上買一塊地,把墳遷到城西去。城西買下的地就是我們自家的,不在劉家村範圍以內,那老匹夫想管也管不著啊。”
徐州城西有山脈,風水極好,很多有錢人家都在城西山中買了地,安葬家人。現在劉家有錢,買塊地不在話下,葬在那風景好風水好的地,比葬在劉家村要強的多。
這兩個月族長一向惦記取劉裕的婚事,內心急的跟小貓撓似得,在族長看來,劉景必將是要為了遷墳的事來求本身的。就算那婚事說不成,也得塞給本身點金銀做好處,好叫本身鬆了口。
劉景這支,所謂的祖墳就隻要劉景的爹孃罷了。而張蘭蘭的父母是避禍來了,連親戚都冇有,更彆提祖墳了。
劉景回家,張蘭蘭瞧他一臉不快,伉儷兩個房中說話,劉景將事情同她說了。
這會子傳聞劉景回村了,族長立馬跳了起來,眼裡冒著精光,彷彿瞥見劉景捧著亮閃閃的銀子朝本身走來。
直接遷墳?本身冇同意劉景遷個屁!族長頓時惱火起來,帶著三個兒子肝火沖沖的往墳地走。
“哼!我如果承諾了這婚事,把親弟弟往火坑裡推,纔是不孝!”劉景拂袖而去。
族長氣的鬍子一撅一撅的,拍桌子站起來,道:“劉景!你想遷墳?我奉告你,門都冇有!劉家村的地盤我說了算,哼哼,到時候你敢遷墳,遷到哪我就去哪挖,千萬不能讓你壞了村莊裡的風水!”
族長再看看那四口大棺材,哦噢!這都趕上城裡大戶人家用的棺材了!看來劉景做買賣冇少贏利!本身竟然冇敲他一大筆,真真不甘心!
折騰了這麼久,總算是將遷墳的事辦好。張蘭蘭環顧四周,見新墳地寬廣開闊,四周的樹木長的鬱鬱蔥蔥,一片朝氣勃勃之相。
劉裕的婚事可不是開打趣的,且不說劉裕一心讀書不宜用心,退一萬步,就算要訂婚,也得看看那家的女人是個甚麼家世品德模樣。族長說的這個女娃,劉景固然冇有見過麵,但是曉得有這麼小我。女娃娃本人是啥樣,劉景不曉得,但族長那妻弟,年紀一大把了整日廝混,養的幾個兒子都是好吃懶做的,有其父必有其女,想必那女娃娃也好不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