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瑤煩燥地皺起眉頭,不耐地問道:“你到底想乾甚麼?來場捉姦在床的戲碼?說出去也要有人信才行!我吃了豹子膽纔敢到宮裡來與側君幽會,如何也得學你跑到外朝是不是?你現在放我出去,我就當甚麼也冇產生過!”
婷瑤咬住他的耳垂,吃吃地笑著,“說來聽聽看嘛,我到底是哪般啊?”手上的行動也或輕或重地越來越快,劉喏咬緊牙關不吭聲,卻忍不住挺起了腰桿,想要得更多,就在火山發作前的那一秒,婷瑤俄然停了下來,手指在他的小腹上畫圈圈。
婷瑤喝彩出聲,一蹦而起,高興得雙手比出個V字,這點穴術是允教她的,說她固然冇有內力,但隻要找準了穴位,用力戳中,還是有效的,隻是點穴的時候短,彆人輕易衝開罷了。
婷瑤假裝驚駭地趴到劉喏的身上,顫聲說:“阿喏,有人來了,如何辦?”
實在劉喏選中鏡側君,最首要的是為了皇儲之爭。文平帝育有七子六女,但有三個女兒短命了,能爭奪帝位的獨一三人。長皇女三十五歲,是皇夫之女,世人都以為會由她繼任;五皇女十八歲,爹爹是名職位低下的秀士,女皇隻寵嬖過他一時,恰好運氣好,生了個女兒;六皇女十一歲,她的爹爹便是淑側君。淑側君僅比劉喏大了一歲,卻比他早三年入宮,在劉喏入宮之前,淑側君是女皇最寵嬖的人,女皇還不顧高齡為他生下一女。就是因為在生六皇女時,女皇差點難產而亡,乃至於厥後女皇想為劉喏生養時,滿朝文武全都反對。目睹女皇年齡已高,而他本身還得在宮中孤傲地餬口幾十年,連個依托都冇有,劉喏便將恨意全灑在淑側君的身上,偏巧五皇女同爹爹向他投誠,表示如果劉側君能扶她上位,她必然封他為“皇太夫”,劉喏與他們一拍即合,劉家也非常支撐,便開端運營著如何將另兩名皇女拉上馬來。
婷瑤翻箱倒櫃,找出一大塊錦緞,將它裁成細條,將兩名宮侍綁牢踹進桌底,將床上的“姦夫”挪到地下,蓋上被子,再將劉喏挪到床上,這才坐到床邊呼呼地喘粗氣,這姓劉的還挺沉!
婷瑤偏頭想了想,點點頭道:“也對,我一時忘了這一茬,不過你醉酒後力大無窮,將淑側君打暈也說不定;又或者你們就早熟諳,眉來眼去,本日乘世人賞戲,便偷偷私會,卻未曾想酒醉不醒,被抓個正著。”又轉叮嚀宮侍,“一會如果用前一個彆例,記得在淑側君的頭上狠敲上一記。”
“我酒量好得很!”
劉喏在一旁看了會兒,感覺情勢不對,當即親身上前來抓她。劉喏的武功比她高些,加上有助手在一旁互助,婷瑤好幾次幾乎被他們抓住,目睹快退到牆角了,她也冇心機再試本身的武功如何,取出電棒按住按扭,啪啪一響,那名侍人便暈倒在地,乘著劉喏一愣神的工夫,將他也電暈,然後走到最早倒地的宮侍麵前,一腳將他踹暈,因為電棒的電不敷了。
隻可惜現在這個主謀者,正暈迷在床上,婷瑤手指輕摸著下巴,想著如何將這局扳返來,她本來籌算跑的,可找了半天冇找到前程。
劉喏怒瞪著她,他剛被點了啞穴,底子不能出聲,窗外的管依依已經泣不成聲了,“你們你們阿喏,你說過你內心隻要我的,我幫你害淑側君,也是因為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說過你當了皇太夫,我們就能在一起了。”呃,你還想當皇太夫?婷瑤拿眼睛問他,劉喏倔強地將頭轉向一邊,不說就不說,婷瑤嬌笑道:“依依姐,阿喏說他的內心現在也有我了,不過你放心,還是有你的,過幾天他還會再找你,你先等等吧,現在就先彆打攪我們啦。”“我我不會再理你了。”依依一頓腳跑開了。婷瑤忍不住咯咯亂笑道:“這女人是不是冇腦筋啊?我說甚麼她都信。”劉喏的啞穴一被解開,當即怒道:“依依是最純真敬愛的女孩,纔不似你這般這般”